祁遇詹眸光深邃,紧盯着拇指轻轻摩挲的红唇,漫不经心道:“不知道我的目的,就敢把我留在身边,看来是我的色相牺牲成功了,而且是非常的成功。”
时未卿耳尖红得可以滴出血,垂下眼睛,声音似蚊:“才不是”
祁遇詹目光扫了一下,肩颈上不知何时搂的紧紧的双臂,戏谑道:“时未卿,那你这手怎么不松。”
时未卿手触电般拿开,没有得道想要的答案,眼神有些失望,起身便要离开,“我还有事……”
祁遇詹怎么可能让人跑了,他一把揽住时未卿的细瘦腰肢,紧紧收进怀里,两人瞬间严丝合缝。
时未卿被极有侵略感的姿态吓到,如一直受惊的小猫,瞪圆了眼睛,亮出了毫无威胁力的爪子,“你……你……”
“话还没说完为何要走。”
祁遇詹抓住他推拒的手放在颈间,“那不是牺牲色相,而是因倾心爱慕生出的情不自禁。”
时未卿紧紧地抿了抿唇,问道:“你当真喜欢我?因为喜欢甘愿做一个哥儿的面首。”
“当真,只是因为喜欢,别无目的。”祁遇詹说话的嗓音低沉,“你在我面前就忍不住看你,忍不住靠近你牵着你抱着你,忍不住想亲你,忍不住把命给你。”
时未卿摸着掌心的命门,原来他对他的感情是真的,他赌对了。
“好,祁遇詹我信你。”
对于祁遇詹来说,他说的每一句“我信你”,都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仅仅三个字足以让他心神荡漾。
城西,墨莲居外。
一列士兵从街角出现,劈开路上行人停在了墨莲居门口,将整个墨莲居围了起来。
见此情形,众人皆驻足观望,并议论纷纷。
二楼才子文人也临窗向下看,一个其中一个才子拦住小二问道:“墨莲居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纪五急色匆匆的脚步停下,见总才子文人面露忧色,知道他们担心墨莲居出事就读不到孤本书籍,并不是深究出事的原因,安抚地回道:“各位无需担忧,墨莲居未有何事,应当是哪位官员豪绅来找掌柜的议事。”
这样的事确实发生过,有些身份尊贵的豪强显贵到墨莲居寻求人才,出行侍从比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才子文人闻言,都安了心,并为了被相中各自拼劲浑身解数表现自己。
纪五转身暗自撇了撇嘴,真好糊弄,脚步没停跑到闻风楼,找到肖掌柜叙述了情况,“那些士兵围住咱们墨莲居之后也没动作,就是在那守着。”
肖掌柜神色一凛,看了那些士兵服饰后,正色道:“你们守好闻风楼,不许一个陌生人进去,我去趟林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