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顺随后回来警察厅与池砚舟汇报,嘴里说道:“他根本就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我们抓他真是白抓了,还不如让其前去特高课呢。”
“你事先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怨不得你。”
“只是平白无故招惹到了特高课,要不要趁着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将其除掉?”杨顺问道。
除掉肯定不行。
毕竟军统还想要锄奸呢。
所以池砚舟说道:“我去汇报科长,看看科长是什么想法。”
“我们是先斩后奏。”杨顺提醒说道。
他觉得这件事情或许不需要告诉盛怀安,自己私下解决就行。
池砚舟则是低声说道:“特务股内的事情,有科长不知道的吗,所以不能大意。”
杨顺闻言立马警觉起来,盛怀安的眼线确实无处不在,觉得还是池砚舟够仔细。
“属下明白。”
“嗯。”
随即池砚舟就从办公室内离开,前去见盛怀安,今夜对方还没有回去休息。
特务科的工作其实也不少,盛怀安很多时候是没有办法正常上下班的,或也和对方的性格有关,对待工作很是认真。
亦或者盛怀安真的早就知晓特务股抓到了人,此刻是等着池砚舟上门汇报,所以方才他搪塞杨顺的话,也不见得都是错的。
“报告。”
“进来。”
“科长。”
“坐吧。”
“多谢科长,这么晚科长还没休息,真是辛苦。”
“你不也一样。”
“是属下应该做的。”
“说吧,什么事情。”
“回禀科长,特务股今日抓到……”
“你是说对方最开始,打算去特高课投诚?”
“正是。”
“特高课知道这件事情吗?”
“并不知晓。”
“对方有提供什么情报吗?”
“此人提供的情报价值都不大,他只是认为自己知晓‘破军’真的死了是重要情报,想着去特高课领赏,但完全不知道我们早就看穿了军统的把戏。”
在日满看来‘破军’就是死了,所以此人提供的情报价值不大,池砚舟不放在心上正常。
但盛怀安之前是有所疑虑,此刻听到这件事情,立马问道:“这是他说的?”
“根据他所言,是在军统内无意间听到的消息,说军统冰城站,现在看似有人接替‘破军’的工作,但高层并非人人都服气,好像还有一些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