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住在这?”闻君戈不解问,“村长家呢?”
家里就两个房间,两套床铺,他住进来了,那他们怎么办?
徐嘉怡也没说话,只是暗自朝闻君戈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子。
见状,闻君戈嘴角抽搐,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人太多,徐嘉怡看着家里的菜,想着熬锅烩菜够大家吃,也比较划算。
正好闻君戈这几天打猎的东西不少,还可以在弄点肉来吃。
徐嘉怡还没做好,院子里几个闻到香味的人就接连过来看她做了什么吃食。
“不过是大锅菜罢了。”刘婶子又是嘴硬。
这大锅菜在村里还是常见,往年冬天太冷,他们每家每户基本都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大锅菜。
徐嘉怡笑笑不理会,这个刘婶子向来看不惯她,嘴硬的很,她懒得和她计较。
等做好后,县令身边的一人就来说县令醒了!
听闻,徐嘉怡赶忙过去看,留下黑着脸的闻君戈,一勺又一勺十分僵硬的给众人盛饭。
到最后,有的村民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夺过勺子自己盛着吃。
越发烦躁的闻君戈站在一边,即使他身上寒气愈来愈重,村民们也只是稍微缩了缩身子又赶紧去盛饭,徐嘉怡做的大锅菜太香了,虽然普通,但却不似寻常口味。
甚至有的村妇在最后把锅都刮得干干净净。
见这些人狼吞虎咽,闻君戈有被无语到,这下锅都不用洗了。
而屋内的徐嘉怡又为县令把了脉,知道确定体内的毒素已经没了,这才放下心来。
“没想到你不仅是水口乡的人,还会医术。”县令看到徐嘉怡,不由得想到昨晚。
“那不是天色太晚,心里防备心重吗?”徐嘉怡失笑道,“再说我也不知道您是县令,若知道,肯定给您指路。”
说着,徐嘉怡站起来,让人先照顾着县令,她去给县令做点清淡点的食物。
来到厨房,看到被刮得反光的大锅,徐嘉怡不解的看向闻君戈:“你要不够吃,我再做给你便是。”
闻君戈冷哼一声,“我一口都没吃。”
徐嘉怡:“。。。。。。”
“咳咳。”徐嘉怡尴尬的把锅丢到盆子里,“我准备给县令做点清淡的食物,也顺便做你的一份。”
。。。。。。
一顿忙活过后便到了夕曛,打发走了来问她怎么做的饭的村民,徐嘉怡才做好晚上的哺食。
“丫头不仅医术了得,厨艺也甚好。”县令擦了擦嘴角,笑着说道。
“承蒙县令夸奖。”
“我此次来是主要是为了谈谈民情,看看暴雨过后水口乡的真实情况。”
齐远琛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看着在厨房里吃饭的闻君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