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看着眼前这颇有些怪异的武器,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也爱看那些神鬼志怪的仙侠幻戏?”吴岳看了镜流一眼,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你也喜欢仙侠?”镜流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淡淡地回道:“我就是剑仙。”吴岳服气,好像的确如此,即使是在仙舟拥有岁阳之力的剑首镜流也是极为特别的存在。仙舟普通居民似乎除了寿命特别长,也没有什么别的特长了。不过他在镜流的回答中好像察觉到了些变化,在斩去自身的执念与魔阴身的癫狂后,她似乎少几分暮气,多了几分生气?“行吧,剑仙,把那个疯批美人封入这柄月刃里面,那个木头封进这个球里。”镜流依言照做,就像是在为法器注入器灵一般。随着,承载镜流嗔恚与复仇之意的部分神魂注入,月刃仿佛就像被再次开刃了一般闪烁着摄人的寒光,像是有灵性一般斜绕在镜流的身上。它围绕着镜流缓缓旋转,时而像是新月,时而又化作残月。而那宛若镂空枯木的圆球随着镜流那木楞的分身注入其中,颇有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那道分身进去其中,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站在在圆球之中,身上的藤蔓与那金属镂空的藤球相连,让原本暗淡的枝条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相比于那月刃明确的功能性,对于这个金属藤球镜流显然更是好奇,她一把将其摄到手中把玩,随着力量的注入,藤球瞬间放大,将她包裹在内。原本的金属藤条也逐渐虚化,即使是战斗也不会遮挡视野。随着镜流心念一动,那原本的圆球,竟然再次化作一个藤盾,重重叠叠,在她的面前肆意生长,颇有一种刀枪不入藤甲兵的既视感。不过其材质并非藤条,更是有建木之力,不惧水火。“这竟然是一件防具?”镜流有些欣喜的感叹道!“嗯,建木所化魔阴身生生不息,斩之不绝,这不就是天然的防具吗?”“这东西真的能够压制我的魔阴身,不会失控?”“我用的是这群老登用来拘束圣枪之力的封印,哦,是封印真正的星之圣剑的那个,不是之前阿尔托莉雅手中那柄。”镜流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依然点头表示了解,再次把玩了两件法器,诧异道:“它们能持续的吸收我的负面力量?”“当然,不然不就和我说的下策一样了吗?”“那它们一直吸收不会太强不受控制?”“理论上来说不会,因为他们两加在一起你尚且能够控制,如今分而治之,自然更不是你的对手。”“嗯,那如今我们应该如何回去?”“让羽斯提萨带我们出去,和卫宫切嗣还有爱丽丝菲尔他们打个招呼,等天一亮,我们就要离开了。”镜流闻言身形一顿,口中喃喃道:“离开吗”吴岳自然察觉到了镜流的异样,不过他也只能装作不知,毕竟谁能不爱一个800岁,还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白发美少女呢?但是镜流终究是要回到仙舟,自己也还有父母要养,总不能跟人家说别去仙舟砍丰饶孽物了,我偷星槎电瓶养你吧?人家堂堂罗浮剑首又岂会在意这点儿女私情,万一被拒绝了,岂不是尴尬到爆。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说定如今自己也是有魔术回路的大人物了,真能受邀上车,踏足星河,践行开拓,迎娶镜流呢?二人就这样各有所思地走到了羽斯提萨身旁。羽斯提萨抬头与吴岳对视了一眼,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变化,有着极为强烈的根源的气息。她知晓吴岳应该是达成了愿望,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久久没有开口。吴岳只是淡淡一笑,对她说到:“感谢前辈相助,如今我们已经得偿所愿,劳烦前辈送我们出去吧。虽然安哥拉纽曼已死,不过前辈在这圣杯之中终究是不死不灭,来日方长不是吗?”羽斯提萨闻言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开口道:“不必谢我,倒是我应该感谢你们替我除去了这世间之恶,不然注定遗祸无穷,我这便送你们出去。”说罢,便见她一挥手,一扇门户凭空出现,吴岳二人与其告别,随后便踏入门中消失不见。“你最后这句话什么意思?”“安哥拉纽曼也是爱因兹贝伦家召唤的,他们真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你是说安哥拉纽曼其实是羽斯提萨所想的脱身之法?”“也许吧。”没过多久,吴岳与镜流二人终于回到了柳洞寺,如今的柳洞寺中只剩下了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和女仆四人。见到二人平安无事,他们都显然松了一口气,见到吴岳的第一眼,爱丽丝菲尔同样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的灵魂圆满,清净无垢,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真实?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这的确就是给她最直观的感觉。,!看到爱丽丝菲尔这张与羽斯提萨一模一样的脸,吴岳的心情却是好上了不少,像他这样单纯朴实的人,果然还是:()命运冠位指定:冠位虚构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