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后,秦意发现盛经纶不怎么高兴。回世纪云顶的路上,他们两个在后座坐着,各自占据一方位置。男人双手分别放在两侧膝盖上,一副闭目养神模样,看起来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一向话多的风流公子突然变身沉默霸总,让秦意觉得挺难适应。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她起初也不说话。路途过半,她觉得这种无声的沉默和压迫实在难熬,索性找了话题:“对了……刚才在酒店你接了个什么电话?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男人睁了眼,偏头瞥向她,嗓音里带着几分自嘲:“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出什么事了?”“……一直想问来着。”“那怎么不问?”秦意老实回答:“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像是不想跟我说话,所以没问。”盛经纶都要被她气笑了:“看不出来,盛太太还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不想跟你说话过?”秦意不答反问:“刚才你闭着眼睛,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他否认:“不是。”“那是什么。”“我在等你跟我解释。”她一本正经地发问,似乎真挺困惑:“解释什么?林嘉宇跟我表白吗?他说的话你全程都听见了,我也拒绝他了,好像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啊。”似乎是这么回事。可盛经纶就是觉得自己有口气上不来。或许他需要的不是秦意跟他解释,而是让秦意哄他。但,这要怎么说?!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好在秦意不笨,想明白了他为什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笑了笑。然后……偏头看他。对上男人沉静不悦的目光时,她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手也伸了出去,试探性地去拉他的大掌。车内暖气很足,可对比盛经纶,她的手还是要凉一些。碰到他的手指时,秦意感觉男人浑身僵了下,她动作稍停,见他没有挥开自己的手,不禁大胆了些,干脆把他的大掌拉到了自己身上,人也贴着他坐了过去。她一只手贴着他的手背,一只手贴着她的手掌,紧紧握着。汲取他掌心温暖的同时,试探性确认:“你吃醋了?”“没有。”“你就是吃醋了。”盛经纶和她对视,发现她还挺幸灾乐祸,鼻息之间溢出冷嗤。秦意这下确认了,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他只是:()野骨难训,豪门妻子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