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钰轻笑出声,匕首渐渐靠近,地上的男人看着渐渐逼近的刀刃,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袭来。
“司少……”地上的男人开始瑟瑟发抖。
“霸爷是吗?斧头帮?”
自称“霸爷”的男人立刻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您才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顶撞您了,您饶了我吧!”
保镖们心里轻哼,真正得罪Boss的地方还没认识到呢,求饶?Boss从来只会让你想求死。
司南钰轻轻落下刀刃,第一刀,刚好落在之前的小刀伤口上。
“尤物?很嫩?”手下用力,刀尖往伤口深处钻进去。
“啊——”
“不要!司少司少,求您,别——”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手吧。”
地上的男人发出嚎叫,冰冷的刀尖落在之前的伤口上,以一种刁钻的钻动往更深处刺去,仿佛要生生把那块肉给剜下来似的。
司南钰好似听不见求饶声,继续落在下一处被捅伤的伤口上:“腰很软?声音很好听?是吗?”
刀子正在凌迟着他,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提到那块铁板也白活了这么多年。
“不……不是,”冷汗低落,“是我瞎了眼,动了不该动的人,求司少……饶了我吧。”
“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用刀捅你了?”司南钰冷然的声音听上去更像催命符。
“不……不不不,是……是我自己捅的,不……不关那位姑娘的事儿。”
只是司南钰并没有听地上男人的辩解。
“别说她要捅你,就算她要杀你,你都得受着,可是你不止让她亲自动了手,还吓到了她……”
地上的男人在颤抖,身体上好好的疼痛还在继续,不过抵不上心里的恐惧。
“我……我不是……有意的。”
司南钰下手并没有手软的意思,每一刀都深深地插进了男人的身体,冒出大量的血花。失血的男人渐渐地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脸色一片苍白。
“你哪只手碰的她?”
地上的男人眼瞳重重一缩,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
司南钰的匕首已经从他的身体抽出,带出血花,落在了旁边的一只手腕上。
“是这只吗?”
刀尖抵住了手腕上的脉络,男人手狠狠地一抖。
“司少……我……我真的错了。”
不用想也知道司南钰想要做什么了,他要废了他的手!
“不说?那就两只都废了吧!”
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