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老夫人厌恶这种没有背景,想通过女人攀高枝的男人,自然不同意喻伟和陈心如的婚事。陈心如一气之下和陈家里断绝了关系,这是她为那个家教老师做的最大的牺牲。因为断绝关系之后,陈家就不会再关注她和家教老师的事,明面上还有喻伟替他们遮挡,她以为这样就能安心和那个男人相爱一辈子。可是好景不长,在她失去陈家小姐的身份后,成了只会依附男人的菟丝花。而那个男人也是有合法妻子的,这事被男人的妻子知道后,陈心如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况且,一个对婚姻都不忠诚的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不久后,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彻底暴露。虐待、侮辱、威胁,还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陈心如没办法,只能一次次的掏钱替那个男人还赌债。后来她实在拿不出钱,被那个男人打的没办法了,她求喻伟替她向陈家求救。在陈心如离开陈家后,陈家并没有放过喻伟,期间不断威胁、打压,可喻伟同情陈心如的遭遇,便答应了她的请求。陈心如明白有钱人的心态,她们都很厌恶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她不可能让家里人知道她实际上当过第三者,所以她求喻伟,不要把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陈家。喻伟也答应了。后来陈心如被陈家人接回去了,喻伟以为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没想到陈心如竟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她把所有脏水都泼向了喻伟,还毁了他的前程。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却成了人人唾弃的伪君子,家暴男。陈心如害怕他说出当年的真相,害怕上流社会的人知道她当过小三,害怕大家嘲笑她曾经和一个与自己父亲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在一起过,所以这些年,陈心如一直想杀人灭口。喻伟像个逃犯似得时时刻刻都活在刀刃上,丢掉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就连躲到乡下都没用,直到后来他躲进了对子巷。这里是穷人的代名词,上流社会的人绝不可能和这里的人有任何交集,陈心如这才愿意放过他。姜时宜听完,不由得心在感叹,陈晚舟还真是随她妈。陈心如年轻时犯的错,居然让一个另一个无辜的人来承担,而她还恩将仇报。至于陈晚舟,大概率是因为霍以勋的原因吧。但不管怎样,陈晚舟害她置身险地是事实。如果那天霍以勋也没接到绑匪的电话,又或者对方拒绝救她,那她即将面对社会的阴暗位面。“喻叔,我有办法让这件事真相大白,你等我通知。”喻伟刚才一直在观察姜时宜的神情,他看得出来对方也是极其厌恶陈家的,可似乎一想到什么,他眼中有些害怕。姜时宜习惯性的将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别担心,只要你和我的目标一致,我们就一定能让陈心如自食恶果。”闻言,喻伟眼里的害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仇恨,他手掌捏成拳头,如果陈心如站在他面前,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恶毒的女人。“好!只要能让陈心如付出应有的代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姜时宜点头,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霍以勋打来的。她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喻伟说道:“接下来你只要等我通知就好。”姜时宜很快离开了这里,霍以勋突然打电话给她干什么?随即,她脑海中想起之前在餐厅看见的那一幕。难道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准备出手对付陈晚舟,所以他打电话想替陈晚舟求和?回到出租屋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姜时宜这才给霍以勋回了个电话过去。“什么事?”姜时宜的语气很冷。霍以勋敏锐的感觉到她心情很不好,于是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你把狐狸带去哪儿了?”姜时宜抿了抿唇:“霍以勋,我们到此为止吧。”说完这句话,姜时宜直接挂断了电话。……霍家大宅。汽车的引擎声在院子外响起,霍夫人便来了精神,还特别注意形象的抚了抚刚做的发型,随后笑呵呵的起身迎出门去。已经是年底了,还有十天就过年了。霍以勋之前和家里人说过,眼下政务时局紧张,他想把女朋友接到家里来住,以此可以更好的保障女朋友的安全。霍夫人估摸着,他这一趟出去应该就是接人过来的。出了门,她却只看到霍以勋一个人从车上下来。整个人带着一身的寒冷气息,脸色黑沉沉的,连拂动的衣摆看着都莫名觉得有肃杀的气势。霍夫人笑着问他:“以勋,你一个人回来的呀?”直到霍以勋抬眸正视她,霍夫人才发现,明明才隔了一个晚上,他怎么变得如此憔悴了?眼窝深陷进去,眼里有几缕红血丝,脸上的胡子也冒了一出来,让他本就深邃的轮廓愈发凸显出。“以勋,你这是怎么了?”霍夫人关切的看着他,她还从未在儿子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不由得让她有几分担心。霍以勋看着母亲,淡声道:“没事。”说着没事,可他一开口,霍夫人便听到他的嗓音哑的像被砂纸磨过似的。霍以勋没再说什么,只是迈步进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霍夫人担忧的看着儿子背影,不一会儿,她去二儿子的房间找到了霍少钦。“你和你哥在一个部队,你知不知道你哥什么情况?”霍少钦不以为然的翻着一本小人书,闻言一脸八卦样:“我哥咋了?该不会是那个洋包子和我哥闹分手了吧?”、“不应该啊?那个洋包子这么:()穿书错撩后,被年代文大佬娇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