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饭菜也很明显不合她的胃口,她只是提起筷子象征性地巴拉了两下,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吃完饭,妈妈就急不可耐地让我拿来材料,看都不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转身就要离开。
我看着妈妈的离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在妈妈出门前突然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妈妈,只是我的双臂几乎只能够着她的腹部。
“呀!”妈妈发出一声惊呼,慌乱中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我的手背。吃痛下,我松开了抱着妈妈的双手,被她向后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她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眼睛里不再有一丝温情。“不许碰我知道么?小小年纪不学好,我以前真是白教你了。”
她又不解气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吐出刻薄的话语:“你说你的小脏手刚刚摸完盘子就擦在这件衣服上,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么?再说这也不是你可以摸的地方,懂不懂?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抓住,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不解与委屈中,我的眼泪姗姗地流下。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没用。对了,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国一趟,之后也很忙,你不要老是找我了。”她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推门离去了,只留下我悔恨的泪水。
我考上我们镇上最好的高中,说是最好,其实远比不上市里的几座名校。
不过为了升学率,我们高中也算拼尽了全力,从高一开始就采取军事化管理。
我和妈妈差不多有一年的事件没有机会再见面。
我只能平时没事刷刷她的朋友圈,了解一下她的近况。
她的朋友圈里大部分都是健身和各种各样的高级宴会与度假村的照片,但每次不是她一个人就是她和另一个美人——当然是我的尚阿姨。
楼下的跟帖也大多是阿谀奉承之词。
我对她的感觉越来越陌生,她的生活她的环境与我格格不入,我甚至有了一种阶级上的自卑。
她的好友里几乎没有她曾经的朋友,就好像与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
而她的身材与样貌似乎也在说明她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人。
随着时间的变化,她的胸部越来越大,臀部越来越翘,连身高似乎都长了十几公分。
样貌也如同整形般越变越漂亮,或者说有些勾魂夺魄的淫荡。
有一次我看朋友圈的时候还被同桌以为再看色情写真,调侃了一番。
每次看着的时候,我总是幻想着她的照片里会出现一个和我差不多身材的小伙子,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愫,难道我想和妈妈恋爱了?
每次看着妈妈那夸张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我的下身都会不堪地起反应。
每当此时我就有深深的罪恶感,只能靠给自己制造疼痛来压抑这种原始的冲动。
可是今天,我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无缘无故地从市里回来了,还让我回家一趟。
我只好跟班主任老师请了一天假。
夜色初幕,我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却无缘无故充满了陌生感。
我感到无助与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的灯亮着。
门口摆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漆红色的鞋底和屋子泛黄的墙壁构成了浮世绘式的怪诞搭配。
针尖式的金属鞋跟钉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银色的倒影。
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我熟悉的陌生人。
一年未见的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新的形象。
屋子里坐着的女人有着比超模更加违规的身材,至少超模不会有如此规模的上。
那对我喂养过我的乳房经历了神奇的二次发育,不再是从前柔软地微微垂下的模样,反而挺俏地对抗这地心引力。
她的体积也不再是娇小可人的a罩杯,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涨大。
眼前的女人的包臀毛线连衣裙的圆形开领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露出诱人的乳沟和两条精致的锁骨,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沉沉地坠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