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裴!”周小明的目光锁定上剑裴,这不是第一次对上,现在的剑裴,远远强于上次交手时的实力,那时的他,对上b级殷痕魇不可能这般轻松。他与这个女子是一伙的?心中存疑,周小明也没有退缩的意思,望向对面牧婉,脚步依然向前迈进。相距不远,他麾下的第四头b级魇魔即将登临战场!“婉婉,我来对付他?”半年前自己遗言都交代了,都以为是永别,结果现在又接上了头,不要脸的剑裴这会连称呼都换了,要是不反对,下次就该直接改口喊老婆。她今天这发型很不错,等回去后让她给自己也搞个…牧婉身形未动,“不,你对付这几头魇魔,第四头b级魇魔快到了。”牧婉还想多探探这个周小明,这对于她未来的成长很有帮助。至于尝试操控这些魇魔,现阶段的她暂时没这个想法,自身的绝对实力更有助益。“嗯!”一声轻应,北边那头最强的b级鬼渊魇脱困,突破封锁,强破了牧婉的‘凤囚凰’。同样是北边,更远些的地方,又有一头b级魇魔大步流星而来。西边,老颜助力甄四、吴俊明,带着秋茂彦一群人脱离战场,朝远方逃去,那头速度极快的b级啸鹜魇没有追击,目标转移到了剑裴与牧婉身上。仅隔剑裴不过百多米外,被废墟掩埋的那头b级殷痕魇重新爬了出来。四头b级魇魔,这必将是一场硬战,以剑裴现在的实力,想走不难,想胜真的不容易,何况身上还有伤。剑裴握紧了剑,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浓密黑雾涌现,将他完全笼罩。“别离我太远,我会出手限制它们。”牧婉能感觉出剑裴身上的伤势不轻,还是有点不放心。“好的,老婆。”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真正拿下后再慢慢调教。牧婉又不想搭理他了!!嘭!脚下废墟崩碎,巨大的石板在剑裴的力量下如同纸糊一般四散飞溅,气浪如同实质般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卷起了漫天的尘土与碎石,尘土飞扬中,剑裴悍然出手。吼~!呜~~!嗷~!四头b级魇魔齐齐怒吼,从四个不同的方位朝着剑裴迅猛扑来,每一步都让地面剧烈震动。牧婉、周小明不再有任何保留,同时全力爆发,向着对方攻伐而去。天空中,一架侦察战机从上空快速掠过,冒着巨大危险对格桑市市区进行侦察,尤其是对这一片区域特别进行了拍摄,不是刻意如此,实在是这一片太过醒目,曾经的摩天大楼几乎全部夷为平地,地面死伤的魇魔无数,更有数头b级魇魔扎堆于此。城内绝大部分都已沦陷,是什么人还在此地抵抗??消息很快就传达到了军方最高长官阳子明大将与雷凯部长这里。“格桑市内还有大战?”“是的,阳大将,战斗异常激烈且未停歇,根据我们侦察的结果,整个云江大桥那一大片几乎夷为平地,尸横遍野。”曾经的那一带是格桑市最为繁华之地,究竟何等强度的战斗才能将其彻底摧毁…阳大将疑惑道:“不是传令全部撤离格桑市,那些是什么人?”“尚不明确!”“拿过来。”阳大将夺过那些照片仔细查看,雷部长也凑过来。照片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匆忙下仓促拍摄的。只见那片区域没有一栋完整建筑,地面千疮百孔,千沟万壑,大火遍地,魇魔尸体遍布,现场出现了几头巨大的魇魔身影,还隐约可见几个渺小的人类。仅一眼,雷部长就认出了那个独立于最中央的那名女子,“不可能,她怎么会在那里?”他的内心掀起巨浪,全身不禁一震。阳大将急问道:“这人是谁?雷部长认识?”“牧婉,她就是最近刚刚被苍雷殿驱逐的牧婉!”屋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阳大将也是满脸惊愕,“她是牧婉?”“对,没错,她就是牧婉!”“她为什么会进去格桑市?与她战斗的那个又是谁?”“牧婉对面那个必是周小明,他们在对抗。”“牧婉有这么强的实力?她能与周小明斗?”“你凭什么这样觉得?或许牧婉是跟周小明一伙的呢?要知道,他们拥有同样的能力…”雷部长极其肯定道:“不可能。”接着,雷部长拿出了另一张,另一个角度的照片,“看见没,这一团黑雾,这是剑裴,剑裴是去杀周小明的,牧婉是去帮剑裴的。”雷部长是直接参与了京都针对剑裴的计划,岂能不知道剑裴与牧婉的关系,他们俩暗中早已媾和,怎么可能打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对付周小明。“对上了,剑裴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闯过封锁线,就是跑去格桑市杀周小明的!!他们究竟什么仇、什么怨,仇恨到这种程度…”“所以,剑裴与牧婉是一起的,他们在共同对付周小明和那群b级魇魔。”“这…”所有人都没料到,这种事情也能发生!!“圣谕审判庭都传出的什么破消息,以前说剑裴跟周小明是一伙的,结果后来俩人斗了起来。最近又说牧婉跟周小明是一伙的,他们拥有同样的能力,结果牧婉又跟周小明斗了起来,斗的还更凶。到底哪些消息是真的?”“这个周小明果然是没有一个朋友啊…”“圣谕审判庭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话不能信。”“对,敌人归敌人,至少剑裴、牧婉现在是在帮我们对付周小明和那群魇魔。”“现在不是研究他们俩个的时候,大将、部长,我们怎么做?”雷部长道:“有剑裴和牧婉拖住了周小明和那几头b级大魇,是个好时机,我们可以通知各个方向,全力进攻,剿灭所有魇魔。”阳大将认同,这是个绝好机会,“传我命令,各个猎团、各方势力,立刻协同军方各部,全面进攻,剿灭一切魇魔。”“是!”“是!”“是!”“雷部长,我们也出手。”“当然。”:()老婆跟人跑了,我不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