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巨大的推力往外翻滚,撞到座椅又戛然而止。
醒来时,警车就停在路边,四位警员把你们抓住——
——包括你在内,安塞和罗德斯都完好无损。
他们似乎在遇见警察的第一时间就丢掉了玩具,要保下自己的狗命。
他们知道,玩具对付不了真家伙,它无法杀死强者,只能用来恐吓弱者。
而你呢?你似乎变成了受害人,要等一会再来详细审问。
县警好像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罗德斯头上,因为这两个小子确实处于毒驾状态,他们根本没办法走一条直线——
——哪怕沿着公路笔直的标线,走出去十五尺,似乎都是难如登天。
轮到你的时候,来到这条命运的白线面前,你似乎感觉这一切都如此的荒谬无理。
几位警官向你投来了同情的眼神,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被绑得严严实实。
“没关系,放松一些。本先生。”
有个女警如此说——
“——这两个家伙说,是你在湾区杀了人,要等到DNA核验出结果。”
“他们干了什么?!”你终于找到了伸冤的机会,不过不是为你自己,而是为那个无辜的受害者,为马路上骑车的老人喊一句冤:“这两个小畜牲做了什么呀!”
另一边还在保持警戒状态的警长说——
“——他们刚刚撞死了奥兰多的警察局局长,他刚刚退休两个多月。。。”
一下子,你的大脑空白,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走完这条十五尺的白线,回到女警面前接受审讯。
女警:“你有癫痫病史吗?”
你说:“没有”
“哮喘或者其他的。。。”
“没有。”
“你在出发之前喝过气泡水?或者其他酒精饮料吗?”
“没有。”
“你和安塞·安东尼,还有罗德斯·安东尼认识吗?”
“我不认识他们。。。”
“这边的银行账户记录显示,你有一笔欠款,是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
“要配合调查吗?”
“对,先回警局吧,你可能要上法庭,本·瑞克特。”
你依然能看见,罗德斯对执法记录仪比中指。
安塞这个小畜牲还在笑,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下什么弥天大罪。
他们依然认为,一个月之后,从少管所走出来——
——他们依然能够继续下一次游戏。
这只是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