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蜜缝淌着水,在吊灯下晕着光。
花穴在呼吸着,没人进去已然是艳红的。
“都认出我来了,还装什么?”曲登科挺身与她负距离接触,徐徐深入,她仔细感受了下,女人身子湿热紧致,隐忍的表情十分逼真,只可惜,出入顺畅。
没有她期待的反转。
对脏女人有什么可同情的?她出来吊富家女,吊哪个不是。她曲登科又不比曲岐差。甚至现在是她当家养着那群废物。
曲登科哀叹一声,为年少时候的自己掬了把同情泪。
看啊,曲登科,你宁可忍耐癫狂头痛拒不吃药怕陷入记忆错乱后遗症而忘掉的女人,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只要给些微好处,谁都可以上的婊子。
曲登科低垂眼眸,看那艳红的蜜缝被顶撞得凹陷,看自己昂扬的第一性器被包裹着陷入,她品尝着前人栽花的善果,却想将一切都毁掉。
那东西破开花肉撞进去,胀痛撕扯使屈祯泪湿眼睛。她哄着十五岁的曲登科,却遭强劲的外力反噬。在发疯的野兽面前,她的哭喊求饶全无用。更遑论,她迷醉不醒毫无招架之力。
曲登科压在赤裸女人身上,感受娇小女人的欲拒还迎。她很配合,配合勾人的狐狸精演好这场强迫的戏码。阴冷着脸将哭花的小脸拢在掌心里,“真勾人啊。”她冷笑着,袭胸的手加大力道重重搓揉。
很痛。受袭扰的胸口半边难耐半边酸胀,被那双手游走过的肌肤泛起寒凉的痒意,最糟糕的在于身下。
腿心私处被开拓,穴肉遭碾磨,花心受顶撞。感受是那样清晰。痛与快慰将她裹覆,缠她停留在十七岁明月夜。
“阿祯,痛吗?”屈祯呼痛时候,慌乱的曲登科退出来。腿心随她性器抽离淌着几缕浓稠的液体。
屈祯细瘦的双臂撑在立柜上,她摇了摇头,回给身后人一抹笑。明月清辉里美人一笑格外动人。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曲登科体肤滚烫,她圈着屈祯,屈祯感觉到自己拥抱到了太阳。
太阳太热了,炙烤她的皮肤。她身透薄汗,忍痛的身体簌簌抖动,还是敞开了怀抱全身心交付身后的人。
“阿祯,我们毕业就成家吧。”曲登科说着,情不自禁融入她。她点了头,咽下羞耻的呻吟。
毕业就成家。
那之后,屈祯怀孕,休学,与家人登报断交,高考,打零工抚养孩子,大学毕业,在曲宅附近租了房子。
可那人出国养病,再无音讯了。
孩子日渐长大,屈祯一颗满是情爱的心死了。
只为孩子活着。
她谁也不是,只是屈篱的妈妈。
“篱儿。”屈祯睁开眼,强忍醉酒的头痛。她置身陌生的眩晕灯光下,双目聚焦继而无限惊慌。
她被拢在阴影里。
眼前的人在耸动,模糊的眼帘里她眼神破碎。
“不要,求你不要!”她撕心裂肺哭噎求饶,换来的只是那人粗暴的掐弄与侵犯。
好疼。疼过那一夜的初次。
“篱儿,救我。救妈妈。”屈祯心里唯有屈篱是依靠。可她下意识的示弱,更加惹怒了进犯者。
女人香汗湿身,破碎喘息在身下,曲登科漠然逼视那双迷蒙的泪眼,在她耳边落下魔鬼的狞笑声,“怎么,你在外面情人无数,在家里生养了个野种做小情人?”
曲登科想的简单,她当曲岐面占有屈祯,她二人若有什么势必露馅。若非如此,曲登科又犯起头疼,她想不到曲家还有哪个与屈祯走得近,当年在她眼皮子底下,夺走她的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