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易忠海竟然有一个亿的存款?”“易忠海是咱们院首富啊?”“易忠海这是拿咱们当二傻子耍呢?”当刘海中一句“老易,你有一个亿存款”喊出来的时候,易忠海就知道自己完了!这院子都是些什么人?恨人有笑人无,现在知道自己丢了一个亿存款,他们非但不会同情反而会幸灾乐祸,甚至刚才募捐的钱也别想保住了。就算自己说自己手里真没钱了,但在他们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一定还有后手。可,自己是真没钱了啊!何雨柱喊道:“都先别吵,易忠海是来找我报案的,你们跟着起什么哄?”说着便让易忠海领他去看看丢钱的地方在哪儿。易忠海手足无措地把何雨柱领到自己家里,指着桌子上打开一口藤条编的箱子,里面还有一堆红色绸布。他心疼地说道:“我开完全院大会回来,就看见我放钱的箱子打开了,我存在里面的钱,全没了!”何雨柱问道:“这口箱子你以前是藏在哪儿的?”易忠海深吸一口气,说道:“以前是藏在中院那间房子的天棚里,后来崔大可把我的房子占了,我就把箱子偷偷拿出来,藏在床底下。”何雨柱不可置信地问道:“一亿现金,就这么放在床底下?”易忠海摇摇头,说道:“不是放在床底的地上,而是用绳子捆在床板上。”何雨柱闪身到床下一看,就明白了。这个木床四条腿,床腿之间为了加固,在床底下都用木板围了一圈连起来,而木板的宽度恰好和藤条箱子的厚度相当。如果用绳子把箱子绑好,那么就算有人掀开床单,看床底下,也不会发现木板后面的箱子。只有整个人仰躺在地下,才能看到绑在床底的箱子。何雨柱一边为燕子李三的技艺高明点赞,一边为易忠海的心机吃惊。他从床底下钻出来,说道:“那应该是开大会的时候丢的喽?”大家都在外面看热闹,听了也纷纷点头。何雨柱说道:“开大会的时候,全院谁没来?”大家纷纷相互佐证,说开会时谁在谁旁边,结论是都来了。阎埠贵也说道:“何警官,为了安全,开大会时,大门我可是关好的。”何雨柱又来到大门处,结果在一边的墙上看到几个脚印,何雨柱指着脚印说道:“这应该是外面的人进来做的案,然后从这里翻墙,跑出去的。“这个人,首先应该很了解易忠海,所以知道他有钱,并且能很快找到藏钱的地方;“其次,他应该有一身好功夫,你看咱们院院墙多高,这几个脚印离得多远?这飞檐走壁的功夫,没几个人能成!“最后,他应该跟易忠海有仇,否则不会故意大大咧咧的把箱子摆在桌子上,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示威!”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易忠海,问道:“易师傅,你想想,有谁符合这个条件吗?”易忠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谁来,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想不出来。何雨柱说:“想不到也没关系,咱们可以从钱入手,你先说说你这些钱都是哪儿来的,咱们看看谁最有可能知道你有这笔钱。”易忠海一听,更不愿意说了,他都恨不得说:柱子,我认栽了,别查了!可事情那是那么好了的?于是他皱着眉头说道:“这些都是我攒的。”刘海中立马说道:“不对吧,老易,在厂子里咱们俩挣得可差不多,虽说你无儿无女,可你就是不吃不喝干二十年,你也挣不下这么多钱啊!”阎埠贵也站出来,说道:“老易,你别着急,我一笔一笔给你算,先从你们家吃的开始算起……这个……”“够了!我要单独跟何警官说,你们先回避吧!”易忠海喊道。何雨柱听了,也示意大家回避。两人坐定,易忠海还在那里犹豫……何雨柱跟他说道:“易师傅,你最好快点儿说,我这还得给雨水做饭呢。”易忠海心下凄凉,说道:“柱子,你喊我易师傅?”何雨柱不屑地说道:“那我喊你什么?一大爷?你还是吗?易大爷?你配吗?你喊我柱子,我都没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以后你要么叫我一声何警官,叫何雨柱也成,柱子这称呼,不是你能叫的!”易忠海气得满脸通红,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哪里还敢跟何雨柱犯横啊?何雨柱看他老实了,于是问答:“说吧,你的钱是哪儿来的?”易忠海的回答却吓了何雨柱一大跳:“钱,是我吃绝户吃来的。”易忠海既然松了口,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似乎要把自己这些年隐瞒的秘密一吐而尽:“我在来轧钢厂上班之前,一直在门头沟挖煤,因为为人老实、踏实肯干,所以被老矿主瞧上了,收我做了养子,还改名叫吴忠海。,!何雨柱不信,他讥讽道:“人家会因为这个收你做养子?你当我白痴?你要想说就说,不想找回那笔钱,就算了,我这还着急回家做饭呢,没空跟你逗闷子!”易忠海脸抽搐了一下,玛德,要不要这么精明?他只好重新组织语言,交代道:“那个老矿主的小妾看上了我,要收我当干儿子,她跟老矿主撒娇,我才认了干爹、干妈。”“那个小妾是聋老太太吧?”何雨柱问道。易忠海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就知道你要这么问,聋老太太一直在咱们院,就没出过四九城。你去周围一打听,上了岁数的都知道。”何雨柱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于是示意易忠海继续说。易中海说道:“后来老打仗,老矿主就把矿卖了,想去西南躲避战乱。可他那个小妾劝他人离乡贱,不如待在四九城稳当。“老矿主听了她的话,在门头沟的山里买了一套院子住了下来,为的是不惹人注意。“可那个小妾却:()四合院:我欲成仙,快乐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