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珮与两名守门一同对战四名大汉,然而四名大汉虽勇,但武功终究跟青珮天壤之别,不多时便全部打翻在地爬不起来。
南宫望火冒三丈,展开铁扇杀气腾腾的就要斩杀青珮等人。
此时慕凝身边一个紫衣男子进来问道:“宗主,其他人要不要动手。”慕凝摆了摆手,坐起来说道:“江湖上人们信神佛,又有玄天宫这样飘渺似仙的门派传说,因此以为一些练武之人可以达到神仙的等级超凡入圣,就把武功分为了六个大阶段,神虚境,锻骨境,通脉境,元武境,混元境,破虚境,化神境,每个阶段又分为初境,中境,上境,化境四个阶段。刚刚那四人的武功最多只是末流,这个南宫望武功也不过凡修而已,而青珮与两个守门的门徒分别为通脉化境和锻骨境,对付三个南宫望都绰绰有余。现在如果我们的人再去动手势必会打草惊蛇,传出去不知道幕后黑手会有什么动作,就交给他们三个吧。”厅堂内四人扭打,青珮和守卫有所保留,一时间并未出现明显的局势。
只是在躲闪时让南宫望打断了一些小筑围栏。
“再这样打下去还真能让他给砸了。”慕凝扶额道,“住手!”只见一条火红色丝带飞向南宫望,南宫望连忙躲闪开来。
那丝带上金线绣凤凰于飞,在南宫望面前散发沁人芬芳。
慕凝一个飞身从纱帘后跃出,飘然落于地,手持丝带转身将丝带又系于腰间。
南宫望见状定睛一看,顿时愣住。
此时门外往里窥探的人们与还未逃离的宾客无不目瞪口呆。
:“我的天,这,这是人吗,这么妖媚,简直是狐仙转世啊!”
“这就是潇湘馆馆主吗,此女只应天上有,果然非同一般。”
“南宫公子,你这砸了我的场子,可是不好吧,小女子开这间花舫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发那么大火气呢?”慕凝一个魅笑,惹得众人如痴如醉,南宫海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美人就是馆主吧,要知道这镇江城内所有的花舫青楼都是在我家的掌控之内,要知道这里所有花舫建立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更是得让我亲自验验货才行。”
慕凝听了掩面一笑:“公子这可就有点欺负人了呢!小女子初来乍到,又是一馆之主,怎么能如此被你轻薄呢?要共度春宵恐怕公子你还不够那个资格。”慕凝满不在乎的调笑南宫望,使得南宫望脸上红一阵紫一阵,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般羞辱还是第一次。
“没资格?今天我就杀了你这浪蹄子把你杀了奸,奸了再杀!”南宫望恼羞成怒直奔慕凝杀来,只见慕凝不慌不忙,对着南宫望脚下一扇,一阵掌风一下就将南宫望打翻在地。
另一只手手持丝带一个转身飞射出捆住南宫望的铁扇甩了出去,接着一丝为鞭抽打南宫望的脸。
“哎呀,住手,啊…”南宫望抱成一团来回躲闪,“别,别打脸,啊,我错了,啊…”慕凝收起丝带回于腰间,转过身,说道:“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漫天舞,以后再来寻衅滋事,就不光是打脸那么简单了。我还当一个翩翩公子如何文雅,原来是禽兽不如的变态一般,居然还要奸尸,别说不来我潇湘馆寻衅滋事,哪怕是听说你在镇江城作威作福,我慕凝依然饶不了你!滚!”
“是…是…是…”南宫望跪地口中应允,手却悄悄从靴中拿出一把匕首,“是杀了你这婊子!”说着向慕凝背后扔出匕首,青珮刚要提醒,慕凝一个转身一个掌风把匕首打开,另一掌掌风毫不留情打向南宫望腹部,南宫望口吐鲜血直接被一掌击出了门外,门外众人连忙散开,南宫望别结结实实落在栈桥上。
“你…你有种,你等着,还愣着干嘛!废物!快出来抬我走…”南宫望捂着肚子强忍着痛爬起来,四名大汉急忙连滚带爬逃出门外抬起南宫望就逃。
门外众人见状,有听得慕凝刚刚一番言辞,不禁拍手叫好,确实,不管在青楼花舫赌坊,南宫望作威作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下也算了出了一口恶气。
慕凝得意的点头示意,青珮走到慕凝身边说道:“宗主,这样子会不会有些太过高调,只怕日后会生出事端。”
“不用担心,”慕凝一脸轻松笑道,“想开花舫,南宫家来找事也是早晚的事,起码先要在镇江城内站稳脚跟,南宫家是非斗不可。况且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和玄天宫有关系,我们还有很多底牌没能亮出来。”
“那…南宫望就让他这么回去了?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这精元就这么放过了实在可惜。”青珮也有点心有不甘。
“放心,他是个好色之徒,有征服欲望,伤又不重,不出三日我保证他必回来!”慕凝胸有成竹的笑道,“不就精元嘛,给你啦给你啦!”慕凝摆了摆手转身走上楼梯,“哎,只不过这刚建好的花舫又得修缮一下咯!”
“嘿嘿,多谢宗主赏赐。”青珮莞尔一笑,“修缮之事就交给下属吧,您放心!”
话说两头。
此时四名大汉抬着南宫望回到府中,头戴麒麟冠,四十岁的样子又不失威严的南宫家一家之主南宫英杰一边心疼他这三代单传的儿子被人打伤,一边恼羞成怒:“岂有此理,简直不把我南宫英杰放在眼里!居然把我的宝贝儿子打成这样!我怎么养了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废物!给我滚!”说着连踢四名跪着的大汉,大汉们听了连忙推下去生怕再惹南宫英杰生气。
“老爷息怒,少爷这伤也倒是奇怪,力道恰到好处,又避其要害,似乎没有致命的意思。”一旁一位贼眉鼠眼的罗锅连忙安慰道。
“不致命,不致命又怎么样?今天打伤我的儿子,明天还不得骑在我南宫英杰头上撒尿!”鼠眼下人连忙劝道:“老爷说的是,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给公子疗伤,而且我们还不知这潇湘馆什么来头居然不把我们南宫家放在眼里,依我之见等到公子伤势痊愈,我们再去会会这潇湘馆也不迟,晾他偌大花舫也走不了,以老爷的武功还不杀他个片甲不留。”南宫英杰坐下来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