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法自持,考虑更多更远的事,只有当下,鼓噪的心绪,颤栗的身体,急促的欲望在支配着他,在这间小黑屋里,只有贪婪自私粗暴地占有眼前这个没有知觉的美人肉体,他才能找寻到自己的存在。
不可遏制,无法停留,唯有前进。
侵犯她,占有她,玷污她,凌辱她,以此抬高自己的人生视角,获得新生。
他不是生来就是梅花7,不是必须要做谁的陪衬。
他也可以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去改变别人的命运,把不可侵犯的红心A践踏到土里,给宿晓羽焊上绿油油的铁帽子,这辈子也别想摘下来。
彭岳来深呼吸着,完全不顾眼角流下的泪水,甚至没有觉察到自己在哭。
不重要,这点卑微的伪善道德感,在能掠夺到极致美色的大际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道德算个屁,他被网暴时,有人讲过道德吗。
彭岳来用脚试着分开沈青橙的长腿,但沈青橙穿着硬质的牛仔裤,两腿之间张开程度有限,双腿无法分开更多,只能让小穴张开的角度稍稍大一些。
无所谓,这个角度足够插入了。
微微踮起脚,他的肉棒就这样慢慢地插入进去,顺着那条极其紧致但滑润的“丝绸之路”,一点点去攻占沈青橙的私域国度。
龟头在前方遇到了阻碍,那就是预料之中的大宝藏。彭岳来剧烈心跳的动力来源。
彭岳来提臀,紧绷肌肉,用肉棒顶了顶那层阻碍,无法前行。
沈青橙拥有运动员的强健体质,她的处女膜很坚韧,不用点狠力气,不抱着必须弄疼她、让她流血的决心,是无法捅破这道膜的。
这道膜在最后抵抗着彭岳来,也仿佛在提醒他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
只是在穴口和处女膜之间这短短几厘米,来回磨蹭浅浅抽插,彭岳来已经感觉爽到了极点。
在得到了一瞬的满足,完全支配过沈青橙的昏睡身体过后,胆小如他,反而有了一种知足、放弃的念头,他敲起了退堂鼓。
毕竟现在什么都还没改变,日夜奢望的橙皇,她的私人小穴爽也爽过了,她一对香橙水蜜的奶子也狠狠吃过了,或许就此收手,世界线还没有彻底改变,他还是原来的自己,明天他还可以面对宿晓羽。
彭岳来把肉棒拔了出来。斜停在小穴口下方2厘米位置。犹豫了几秒钟。
宿晓羽抱胸站在他身后冷笑,“怂货就是怂货,一辈子也改不了。这辈子注定我吃肉泡妞,你吃屎打胶。橙的膜,给你肏,你也捅不穿的。怂逼!”
彭岳来回头看去,身后只是黑漆漆的一片,这座大墓地并没有其他人。
只有微茫的手机光直射到天花板,射出一道光柱,把空气里浑浊的悬浮物照得无所遁形。
身后并没有宿晓羽,而彭岳来却找到了自己,自己就是光柱里那些不起眼的飞散尘埃。
彭岳来抽了自己一耳光,怂货,他妈还在犹豫什么,肏穿她啊!
他双手把住沈青橙的纤腰,重新把肉棒对准穴口下方,又一次插了进去。
那道薄薄的膜再次阻拦着肉棒彻底进入。
真的很坚韧,彭岳来反复试了试,没办法轻易刺破它。
可能是私处不断有异物侵入,昏睡中的橙皇轻声哼叫了一声。
彭岳来被吓一跳,是不是快醒了?
如果橙皇醒了,虽然自己体型和力量占优,但真未必打得过她,因为沈青橙这个人面对强奸是敢下死手,能豁出去搏命的。
而他不敢,他也舍不得打她。
而且他还想在乐队呢。
黑暗微光中,彭岳来看向她的脸,漂亮的脸蛋微微蹙起眉头,就算这样死亡打光,她还是那么绝美。但她真的可能快要醒了。
肏还是不肏,这是一个问题。
“嗯~晓羽……是你吗?我不要去网吧~臭晓羽!”沈青橙迷迷糊糊中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因为这种体感,花骨朵盛开绽放想要被硬物用力顶入的感觉,她只和臭晓羽体验过。
我操你妈个血妈大肏!
不光隐在黑暗里嘲讽,还能借用女体开口侮辱自己么。
彭岳来在心底诅咒着宿晓羽。
这就是男人你死我活的竞争,再不肏破她,彭岳来宁可生剁了自己的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