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冯哲会改编曲,让鼓的部分更简单,不易错,明晃晃地照顾他,这反而让他更不舒服。
都是玩乐器的,是那么容易进步的吗,他之前手都要练断了,才勉强跟上大家脚步。
就因为努力过,知道自己的天赋就到此为止了,能怎么办?
自己拿着最少的钱,受最大的气,原本都无怨无悔地接受了。
还是不行,那爽快点就让他滚蛋啊,直接把他踢出乐队啊,一个个那么虚伪。
四张A为什么要强调一张7的弱势,有能耐就去找另一张A啊!
所有人都要在他身上找优越感,把他当夜壶尿,却装作很包容地体谅他!
彭岳来扛起丹丹的双腿,把她压在身下猛肏。
“嗯~嗯~彭~嗯~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厄嗯~别那么用力,我有点痛了~”丹丹在他胯下痛苦地发情。
这更激发出彭岳来的兽欲,原来肏女人能让他好受一些,不是肉体的欢愉,而是精神上的解脱。
听女人发情的低吟,能抵消他脑海里丧钟的悲鸣。
他到今天才发现真相,为什么喜欢和丹丹做爱,并不是贪恋女色,而是女人能让他找到做男人的自信。
他每天在乐队压抑得太长时间,扮演那个和善敦厚,受到霸凌也满不在乎的老好人,即便如此,他的死党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警告他:“你是乐队最差的那个,不行就把你换掉哦。”
今天的做爱,彭岳来完成得特别棒,好像触底反弹,激活了性爱的开关。
完事后,芮丹丹微微喘息地躺在彭岳来怀里,以往她还有一点距离感,做爱都有点放不开,今晚仿佛被征服了一样,叫得很投入,允许内射了,做完还粘着他。
“彭,今天你怎么了,好厉害~把我弄得有点舒服。”芮丹丹脸红地小声地说着。
彭岳来斜眼看她,想起宿晓羽白天的话,“小骚货,说!你为什么和我好?是不是因为我在乐队?”
他本来没指望她如实回答,但发情的芮丹丹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是李宛央叫我和你好的……因为她想认识宿晓羽,她喜欢宿晓羽,但觉得宿晓羽高傲,不好接近,所以就先接近你,等她和乐队其他人搭上关系后,怕你不乐意,就找我暂时填补她的空缺。她没有直说,但我知道是这回事。不过,彭,和你好以后,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真实,也很可爱。我就真的喜欢上你了。”
李宛央这小婊子,居然拿自己做跳板!
彭岳来就猜到会是这样。
这帮贱人个个都喜欢宿晓羽。
这些和娱乐圈沾边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他妈是贱货。
“小贱人,说!以前有过几个男人,之前还给我装纯来着。”
“没有啊,我没有故意骗你,我之前是有过一个男友,骗我说他是副导演,能让我进组,我才被他骗走了第一次。真的,你相信我。”
彭岳来无所谓丹丹的话是真是假,多半也是现编的故事,但他不在乎。
他好像突然成长了,认清了女人这种生物,爱示弱,爱撒谎,装纯,其实心思比谁都深。
彭岳来赤裸着下床,从自己小背包里拿出那瓶【风油精】。
这是赵倩那天欢喜园给他去害沈青橙的迷情水,当时被他一时激愤丢进垃圾桶。后来思虑再三,彭岳来还是从那个垃圾桶里捡回来留存着。
今天他突然想试验一下这瓶据说很神奇药水的实际效果。
“小贱人,张嘴。”
彭岳来捏开丹丹的嘴,滴入一滴风油精。赵倩说过这药水很珍贵,一滴就够了。他拿来时就只剩下小半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