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z女士是本来要回家,但是我妈非要留她在家里歇,这也是我妈的癖好之一,我怀疑就算是阎王爷来了她都敢留人家吃顿饭。
z女是跟我在我卧室看了个电影,她先去洗澡,我再去,后来我知道了,洗澡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在高中开始写同人文了,我喜欢当时大火的韩团,我写了三本同人文,每一本都有作业本那么厚,因为就是用作业本写的。
我曾经把我的作业本名字写上了我担的名字,于是课代表发作业的时候一直找不到这个人,他就把本子放在了讲台上。
老师上课的时候拿起来一看,大声问:“边伯贤!边伯贤是哪个!个人的作业都不要了哇!”
呵呵。
由此我在这个学科上没有更深的造诣。
毕业后我把我的教科书都扔掉了,但是保存了我的同人本,虽然它们已经泛黄,但是在我心中,它们还是沉甸甸的,摸到它们的时候,好像摸到我以前那段热乎乎的时光。
但是我绝对不会打开看的。
z女士在我洗澡的时候就在我房间瞎逛,等我洗完,就看到她捧着一个黄不拉叽的作业本狂笑。
我很少见到z女士狂笑,我吓到了,她笑得好像张开大嘴的赖皮蛇。
我知道此时去抢过来,显得我很幼稚,于是我故作轻松地随口一问:怎么了,给你磕爽了?
她笑完总算恢复了正常,咳嗽了几声后问:虽然我不是很清楚韩国男团的cp到底怎么嗑,但是边伯贤x狂蟒是不是有点太先进了。
我虽然心惊胆战,但还是木着脸,像个兵马俑一样坚强地说:那咋了。
她继续翻了几页,不知道为啥又开始笑,她说:而且我很难想象边伯贤双目无神地说出“你们所有人都去死”这种话,这是你自己想说的话吧?
我:呃呃。
然后她翻到最后一页,俩眼珠子一下瞪大了,她说:你为什么要写血书啊?
那个本子的最后几页是我的日记了,我高考压力很大,屡次想属。
我说:因为我玉玉了,看网上玉玉的人都写血书,所以我也写。
她好像有点担心,皱着眉说:你自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