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犹豫,迟疑。
二。
被按在了桌上,手臂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往房间内的办公台上一撑。
“主任”
陆洋有些慌张地叫了一声,但是林远琛已经将皮带搁在了他的臀峰上,另一只手原本按着他的腰背,现在抓着他后面的裤腰攥紧着往上一提,单薄的休闲裤布料就紧紧包裹着臀部,也明显了臀部肌肉的线条。
看着自己手下一脸慌张失措的小兔崽子,林远琛一条一条地问出了声。
“第一件事情,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在手术案例反思会上做别的事情,这些都是前辈摔的跤一台手术为什么出现严重并发症,机制原因以及如何处理能有总结和梳理就一定要好好的听,有没有?”
“有。”
老天!要从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开始算吗?
陆洋心下一沉,原来当时林远琛就开始记账了
“第二件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病人对于手术的耐受力我们也需要全面充分的评估,你作为一个外科医生这一点绝对不能忽略,但是我告诉你那个小孩子的手术要挪到下星期,你不理解那说明你并没有及时考虑到这一点,是不是?”
“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到,但”
“但是你后面自己会想到的,是吗?”
“嗯,但我以后会注意的。”
“好,加起来十五下。”
听到这一句他闭上眼,准备等着皮带凛冽又沉重地抽打在身后。
“陆洋,挨打是惩罚,但是憋着不哭不出声或者不让你宣泄情绪这些并不是惩罚的内容。”
哭泣,哭叫,求饶,痛呼,人在疼痛里的所有反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他自己吃过憋忍的痛苦也因此跟施与的人产生了仇怨。
那总是处在自责与紧绷如同自我折磨的两年里,其实很多问题他都想得明白。
陆洋只是深深地低着头,紧咬着牙关准备忍耐。
皮带夹带着风声抽上了身后圆翘的臀部,热辣辣的痛意随着皮革凛凛落下的瞬间在皮肉上炸开,穿着裤子所以皮带打下的时候是带着闷闷的声响。
痛楚不算很激烈,虽然疼但没有到之前打罚的程度一样,第一记就让他腿软。
连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间隔着同样的停顿,稳稳地咬上臀峰,热麻刺痛,臀肉被抽打得发颤,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林远琛的停顿稍长给了他微微喘息的机会,然后连着五下以较短的间隔,抽打在了臀腿相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