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葱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跟白泽说:“你好端端的干嘛捏人家耳朵?”
白泽皱了下眉,问:“不能捏的吗?”
“当然不能了。”葱聋说。
白泽挑了下眉,问:“为什么不能捏?”
鸢理笑道:“耳朵是他们最敏感的地方,要是不经过他们同意就捏他们的耳朵,有些狐狸是会很生气的。”
“还有,捏了人家小狐狸的耳朵,等他长大后是要娶了人家的。”葱聋笑嘻嘻的说,“过来一趟把人生大事都给解决了,真好。”
白泽:“……”
白泽看向躲在妈妈袖子上的小狐狸,心里有些怀疑葱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鸢理见他这模样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说道:“没有这回事,你别听葱聋乱讲。”
白泽淡淡地瞥了眼葱聋,葱聋别开脸。
池未回来了,看见自己的院子里站着两个男人,从气息上辨认出两人的身份。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问:“你们两个怎么来青丘了?”
葱聋转过头说道:“来看你儿子啊,小狐狸出生怎么久,作为长辈的我们必须得过来看一下顺便说一声喜得贵子。”
池未嗤笑一声,走到妻子身后将她揽住怀里,才说道:“你们一个是白泽一个是葱聋,算是哪门子的长辈。”
“年纪比小狐狸大的都是前辈。”葱聋说道。
池未一手牵着妻子一手抱着小狐狸走进屋内,葱聋和白泽两个外人很不客气的跟着他们也走进屋。
池未转头看了他们一样,笑道:“你们两个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葱聋:“妖怪都是一家人。”
鸢理去厨房了,池未拿出一坛自己酿的清酒出来,又拿出三个喝酒专用的瓷白色小的酒杯。
小狐狸挨着自己父亲,眼睛眯了起来,像是睡着了。
“池未你自己酿了多少坛酒啊?”葱聋饮了一小口,醇馥幽郁,十分好喝。
池未说道:“很多,但不告诉你具体数量。”
葱聋被噎了下,说道:“用得着这样么?”
池未慢悠悠的说道:“谁不知道你和白泽嗜酒,我听武罗他们说,你去打劫了?”
“我打个屁的劫,这是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