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渊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紧张了呢。
后面朝这边走来的牧松勉也停下了脚步,像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不是开门吗?怎么又把门给锁上了。
沈池渊正想给自己来一下。
耳边的脚步声停住了,沈池渊深吸一口气转身,决定直面困难。
牧松勉站在距离沈池渊五步外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见牧松勉没有过来,沈池渊稍稍松了口气。
可刚放松没多久,他就看到牧松勉迈出他的大长腿,又朝他走来了。
沈池渊往后退,把自己贴在门上,咽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声音虚虚地问:“牧医生,要不我帮你再打一支抑制剂?”
沈池渊不确定自己的提议有没有用,总归要试试的,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果然,在听到沈池渊说抑制剂时,牧松勉的脚步停了下来,盯着沈池渊像是在确定什么事一样。
两人就这样保持对望的姿势十分钟。
十分钟后,牧松勉的眼睛恢复了些,看得出平常的神情,那种单纯的占有欲,已经看不见了。
沈池渊尝试性地再次开口:“牧医生?”
就在沈池渊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牧松勉抬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嗯。”
沈池渊听到回应后,依旧警惕地看着牧松勉。没办法,易感期的alpha最不好惹,注意点还是好的。
牧松勉重重吐出一口气,放下手看向沈池渊,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不好意思,刚才易感期,抑制剂的药效没起来。”
沈池渊警惕地打量着牧松勉,见他真的恢复平常的样子后松口气,腿一软差点就坐到地上,好在背后靠着门,才不至于出丑。
牧松勉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沈池渊,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让本占据上风,着还是二十七年的第一次没能控制住。
反应过来的沈池渊摇头:“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也是我自己的不对,忘记了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很强。”
牧松勉掀起眼皮看向沈池渊,并没有解释什么。
危险解除,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不过在离开门前,沈池渊还是把房门的锁给打开了,省的到时候又一个不小心又锁上。
牧松勉在躺下睡觉前,又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两支下去都要那么久才能生效,看起来日后要多扎几针了。
第二天早上,沈池渊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导致现在醒来的沈池渊有点呆滞,加上晚上并没有睡得太好,总担心牧松勉又变得奇怪起来。
好在昨天晚上牧松勉都老老实实地睡在隔壁床上,没有任何动静,他才安心得一点点睡去。
沈池渊转头朝隔壁看去,依旧没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