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凛冬的天鹅,可以是如此热情。
渐渐地,路明非闭上眼,彻底放松下去,任由芭蕾姑娘将自己压在墙上驰骋。
大概是受限于体位,领队坐动的频率并不快,啪,啪,每一次抽插会留出明显的间隔,但她很好地用渐变的力道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的小穴滚烫,紧致,肉棒像误入榨汁机的香蕉,为路明非带来螺旋拉升的快意。
“呃唔……”
“啊呼……嗯……呃呃呃啊哈……哈啊啊啊啊……唔嗯呃呃呃呃……咦惹……呀呼……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啊……”
“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噫呃呃呃~~~唔唔呜嗯呼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额额额额额~~~”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满是舞姬的风吟鸟唱,领队的呻吟并不像寻常的女子叫床般混乱,反而有着某种独到的旋律之美,底色是古典乐曲,路明非总觉得那声音在哼唱。
她似乎在唱……一见钟情。
她……竟然喜欢自己?
路明非不确定,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被即使高潮两次仍不满足的领队推倒在床。
“呃……”
金发披散,俄国大洋马坐在少年身上开始新一轮压榨,淋漓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亮的光边,全身仅靠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
领队每次坐下时,轻盈的体重便全部压向路明非,压向他那沐浴在磅礴爱液中的粗硬之物,带给他即便是长腿妖姬都不曾有的紧俏!
不仅如此,领队的白丝脚丫还一左一右捧上了路明非的脸蛋,足弓完美贴合他的面庞,脚趾带着热气在路明非脸上点来点去,鼻尖是好闻的丝质衣物的味道。
“唔……唔哈……”
不时有趾头伸进路明非耳朵,沿着耳廓勾勾画画,堵住耳道片刻后松开,或是两趾相贴,夹着少年绵软的耳垂,于踩弄中,看鲜明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耳朵漫向他的脸。
精神的愉悦,有时可丝毫不比肉体少。
脚跟垫着下巴,肉色透过薄薄的袜底,随女子芳香一同干扰着路鸣泽的心智,令他感到久违的舒麻,整个人的酥掉了。
“嘶啊!……唔……”
绕是久经酒德麻衣调戏榨玩的混血种少年,在这种疯狂的攻势下也有些克制不住,于领队上下吞吐间,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泉,玷污了领队的白丝裤裆,腿根,乃至泼向她的小腹与胸乳,白浊比白丝的颜色还要深一些,像没有晕开的水彩,使路明非总有股抹匀的莫名冲动。
“啊啊哈啊~~~呼~~~呼哈啊啊~~~呼呃呃呃~~~呼哈~~~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而这,仅仅是开始。
领队一并腿,修长的玉足便向内一转,踩到路明非脸上,脚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感受少年面部的轮廓。
在路明非看来,是纤纤玉足占据了几乎所有视野,灯光渗透脚趾与脚趾间的丝面,丝面又勾勒出脚趾的清晰轮廓,像汉白玉雕出来一般,艺术品也不过这个程度。
尤物般的女人,生着双上帝天赐的,尤物般的脚,足形修长,足弓高挑,斯拉夫人内敛与豪放并存的矛盾风情与足底因练舞而生的薄薄一层茧,造就了这双酒德麻衣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极品玉足,值得用心品味。
虽有茧,但得益于女孩精心保养,也只比真绫姐的脚跟稍硬一些,外观上更是没有差别。
“唔…啊唔……唔……”
路明非不禁咬住趾尖的袜面,齿舌并用,嗦弄着一寸寸吃进嘴里。
是的,下身欲仙欲死之余,他想用嘴脱掉领队的裤袜,去看看衣物下她的身体她的花园乃至她的脚丫到底是怎样美丽,怎样诱人。
“耶~~~哦耶~~~啊啊啊啊哈啊啊啊~~~耶~~~唔呃呃呃呃嘶啊~~~嘶啊啊啊啊哈啊~~~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就这样直到情舞结束,天鹅瘫软,露水喷涌,肉棒于滚烫的花蕾深处肆意喷吐白浊,路明非已是脱掉了半条连丝裤袜,丝袜在他口中卷成云团,另外半条未能脱下的,也已经被扯到领队脚踝,岔开的双腿中,丝面的掩映下,粉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呼……”
然后路明非用力一扭,丝袜无声扯落。
他咬着袜子,终于看见脚丫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