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gay龄长,打娘胎里就是gay。”
“那边庭呢?”
“边庭啊,边庭不一样,”张一鸣撑着下巴笑,对着孟忻挑了挑眉,“边庭他是某天突然开窍才变gay的啊。”
……
趁边庭去洗手间的间隙,孟忻试探性地问张一鸣:
“你知道边庭有喜欢的人吗?”
“知道啊!”张一鸣诧异地看他一眼,“你也知道?”
原来张一鸣也知道。
而且看起来比他还先知道。
孟忻心中涌起一种微妙的感觉。
好奇心作祟,孟忻又问张一鸣:“那你知道边庭喜欢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啊?”张一鸣又诧异了,“你不知道?”
孟忻奇怪地问:“我应该知道?”
“好吧,”他这反应不像假的,张一鸣摇了摇头,“你是真的不知道。”
“那个人啊——”
张一鸣重重地叹了口气:“是一个超级大直男啊!”
孟忻问:“特别直吗?”
张一鸣沉重地点头:“特别直。”
张一鸣的表情过于沉重了,甚至可以说是沉重得有些绝望。
孟忻问:“直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张一鸣想了想,说,“就跟你一样。”
“……”
“……”
孟忻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呃好吧,那可能是有点直。”
张一鸣:“是吧,你也觉得吧。”
边庭竟然喜欢的是一个像他一样直的直男!
孟忻都有点心疼边庭了,他说:“那边庭岂不是很惨?”
“是啊,很惨。”张一鸣耸耸肩,“没办法了,爱上直男是男同的宿命。”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
“……”
张一鸣说:“唉,可恶的直男。”
孟忻也说:“唉,可恶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