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撞鬼了?”周锐把香丢在地上,上了床,背对着应翰学。“婆娘,你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我啊!真撞邪了?”周锐吼道:“睡觉!别跟我说话!”就在应翰准备睡觉之时,又听到了周锐抽泣的声音。他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这是?”周锐哭着转过来,“阿臣他他”这应臣可是应翰学的心头肉啊,他以为是应臣出什么事了,赶紧坐起来,“阿臣怎么了?他是不是受伤了?”周锐哭着砸了一下被子,“他是个断袖!还和无阴在一起了!”应翰学顿时浑身冰凉,“你瞎说什么呢,你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一天净瞎说!”“我都听见他俩做那事了!阿臣还说他爱无阴!你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去他们房里看。”周锐哭喊着说道。应翰学开始想起之前的种种,每次宁无阴只要一来应家,肯定是要和应臣睡在一张床的。应臣对宁无阴那么好,早已好出正常兄弟的界限。细细回想着,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那现在怎么办?”应翰学哆嗦着问道。“没准阿臣也只是玩玩,无阴那么漂亮,阿臣应该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断袖。我们得赶快让阿臣成亲,成亲之后阿臣就会变好的!”应翰学躺着不说话,他想了很久才说道:“如今无阴的爹娘都不在了,我们确实要照顾他的,若是阿臣和他是真心喜欢,我们棒打鸳鸯,岂不是伤了孩子的心嘛!”周锐平息了一下自己心情,“我也没说一定要让他们分开嘛,只是说要引导,我也看不得孩子受苦,但是应家总得有个后啊,是不是?”应臣和宁无阴都是周锐此生最疼爱的人。她肯定是不想让两个孩子伤心的。再者,大南民风开放,断袖之人也随处可见。更有甚者,一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身边都养着几个小白脸,并以此为荣呢。应翰学说道:“阿臣和无阴都还年轻,等他们玩够了就行了,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再过个三四年,想必他们也就腻了对方了。”“要不先让阿臣纳个小妾吧。”“那你自己和阿臣说去,两个孩子现在感情还深着,到时候无阴生气了,他那脾气,你担得住?”“”周锐心里总是有些担忧,若是应臣和一般男子在一起,她倒也不用太担心,孩子还年轻,想玩就玩嘛。但是应臣和宁无阴的感情太深了,他二人一起长大,这份深情,真的能断得了吗?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周锐左思右想,还是开口试探着问道:“阿臣,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和你爹就想着,要不要先给你纳个小妾什么,身边有个人照顾,我和你爹也放心一些。”“你之前不是说不让我纳妾嘛。”应臣回道。“那是以前嘛,现在我和你爹又不在你身边,担心你一个人忙不过嘛。”宁无阴赶紧插话,“锐姨,有我照顾阿臣呢,你就别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那这不一样嘛,你们两以后不都得娶妻生子嘛,锐姨当然得替你们先想想这些事了。”应臣低着头吃饭,也不回应。宁无阴吃了两口之后,面色不善地说道:“我不想吃了,先回房了。”宁无阴走了之后,应臣也跟了上去。看着空荡荡的饭桌,应翰学抱怨道:“让你不要说你还说,把孩子气走了你就好受了?饿着他们了怎么办?”“我也没说什么啊,谁知道他耍那么大的性子。”“以后都不许再提了这件事了,让他们自己玩,终有一天会腻了的。”应臣回到房中,看到宁无阴鞋子也不脱地就躺在床上。他走了过去,“鞋子都不脱就往床上踩,等一下你自己换床单啊。”宁无阴自然而然地把腿伸出来,让应臣给他脱鞋子,“你阿娘是什么意思?我们刚来第一天,她就要让你纳妾。”“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宁无阴掐着应臣的脸,“不许娶妻,也不许纳妾,知道了没?”“知道了。这话都不知说了几百遍了,也不嫌烦。”他摸着应臣瓷白的脸颊,拍了拍,说道:“上来亲我,快点!”应臣坐在床边,粗鲁地搂着宁无阴的腰,带着一点怨气的发泄意味,胡乱咬着宁无阴水红的唇。宁无阴扯了一下应臣的头发,“好好亲行不行,用点心!一天就对我动粗,没良心的。”应臣抿了一下嘴,开始变得温柔,一寸一寸的甘甜,慢慢渗入宁无阴的心里。两人躺在床上,软绵绵地亲了好一会儿,应臣睁开眼,看着宁无阴一脸情迷意乱的样子,他迅速移开唇,在宁无阴的眉间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