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舟一下就慌了神,着急忙慌的问他人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林鹿说:“我、我不知道,今天文砚约我去酒吧,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但、但是……鹊舟,我现在头好晕,我难受……我,我不知道……啊!”
林鹿对着面前的空气瑟瑟发抖,质问说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鹊舟听着嘟嘟嘟的一连串忙音,心说林鹿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但内里其实还真是个狠人。
如果他还是原来的那个雀周,怕是一定会信了林鹿的鬼话吧。
鹊舟收起手机,抬眼看向马路对面的酒吧和旅馆,唇角意味不明的弯了弯。
如果他今天不进去旅馆的话,不知道事后文砚会不会想杀了他。
哎,想想那画面其实还蛮有意思的,可惜了他不能真的把文砚扔在虎穴里不管不顾。
鹊舟在楼下站了得有差不多十分钟时间,他倒是不怕这十分钟里楼上真的会出什么事儿,毕竟林鹿的本意只是做戏,又不是真的想跟文砚上床。
鹊舟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穿过夜色往旅馆大门走去。
旅馆前台的工作人员很有职业操守,说什么都不告诉鹊舟客人的住宿信息。
鹊舟一脸急色,“行,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就一间一间的去找!”
鹊舟说着直接朝最近的一间客房门走了过去,抬手就在门上咚咚咚敲了三下。
工作人员也急了,连忙从柜台后边出来拉住鹊舟,说:“先是您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鹊舟一副谁怕谁的模样,“就你们这种地方,我看你们是比我更怕警察吧?”
鹊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工作人员只得认怂,不情不愿的把林鹿和文砚的房号告诉了鹊舟。
鹊舟直接找工作人员要了房间的备用房卡,到了房门口他也不敲门,直接就刷卡把门推开了。
工作人员站在门外看着鹊舟大步冲进房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跟进去了。
屋内,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气味交织在一起,鹊舟闻不到,但他能通过自己的眼睛看清床上发生的事情。
房间大床上,林鹿衣冠不整的被文砚压在身下,手抵着文砚的胸膛,像是要把人推开却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鹊舟视线在文砚光裸的后背上停留了半秒,不可置信道:“你们……在干什么?”
“鹊舟!”林鹿看到鹊舟,哽咽着快要落下泪来。
鹊舟箭步上前想要把神智不太清醒的文砚给推开,却在动手之前先看到了文砚的举动。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房内两个神智还算清醒的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