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阳夏没再多说,仰头喝完了酒,又被周成拉着敬了在座的其他人几杯酒后,才对他笑着挥手,“周一来报到吧,我们老家伙叙旧就不留你了,回去休息吧。”
仲阳夏前脚离开,在场就有人冲周成拱手恭维。
“还得是你啊老周,这个太子爷你也敢收?”
“害!”周成不在意地摆摆手,和煦地笑道:“当年仲明对我有恩,现在他儿子走投无路有求于我,我又怎么忍心不管呢?”
“且收下他,能不能干得下去,就看他自己本事了。”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夸周成格局大,顺便猜测仲阳夏能在鼎盛留多久。
没人看好他,所有人都觉得他待不了两个月。
*
仲阳夏回来时一身浓烈的酒味,隔得老远林雨生就闻见了,连忙上前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又去倒了蜂蜜水来。
“喝点。”林雨生有些心疼地拍拍仲阳夏的背,咕哝道:“怎么喝这么多呀?”
仲阳夏没喝几口就往后倒在沙发上,闭着眼抬手按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不太舒服,林雨生连忙把他的手拿下来,自己按着穴位缓缓给他揉着。
没一会儿,仲阳夏缓缓睁开眼睛看林雨生。
“怎么了?”林雨生轻声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雨生。”
“嗯?”
仲阳夏似乎只是想叫他的名字,随后便重新闭上眼,声音混合着灼热的酒气,“别担心。”
别担心什么?别担心他的工作,还是别担心他现在醉了酒呢?林雨生摸不清楚,但是也不舍得多问,只想让仲阳夏多休息。
“好,我不担心,我相信你。”
林雨生低头轻吻仲阳夏的喉结,亲昵地用鼻尖拱了拱,“所以,别难过仲阳夏,我永远陪着你。”
抬手按着林雨生的后脑勺,仲阳夏突然说了句:“再重新留无忧辫。”
“不要了吧。”林雨生被摸得有点痒,忍不住笑起来,“好怪,你们大城市没有男人留辫子。”
“也不对,”林雨生想了想说:“我们药店前两天来了个病人,他满头都是辫子,叫什么脏辫,要不我留那种吧。”
“你要去当说唱歌手。”仲阳夏说:“唱什么,唱山歌?”
“哈哈哈。”林雨生胆子很大地撞进仲阳夏怀里,“唱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