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顾濯垂眸看她,她唇瓣抿啊抿,看起来像溢出花汁。
霜霜接收了现实,抬头看,此时他倒的确很有老师的样子了,肩宽平阔远超同龄人,挺拔高大,衬衫领口平整无尘,一直扣到最上,压着冷白侧颈上的喉结。
目光仍静静落在她脸上。
霜霜忽然想起什么,她在难言的羞耻中想到那些梦境,当他垂眸靠近,一种更加羞耻的酸胀感漫上来。
那老,老师…
她梦见…和老师。
“你脸红什么。”
“我、我没有。”她声如蚊蚋,有点战栗,也不知道自己在刺激什么。
“抬头看眼我。”他说。
霜淩更不敢抬头了,她脸红到了耳尖侧颈,夜色都盖不住。
他目光平静清冷,白衬衫勒进窄腰中,干净得像是雾凇柏木,镜框的银边映出暗光。整个高三几乎没有碰面,他很忙,她也忙得要命。几乎都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躲着用功。
于是在夏夜中,他抬手摘掉了眼镜,镜片之下那双漆黑透蓝的眼睛锋利又漂亮,像有浓雾绞动,竟然有一瞬的热意,显得露骨洁净。
“我做梦,梦见你了。”
“做了一夜。”
少女在夏夜中忽地绷紧了脊背,觉得从指尖酥麻起来,脸颊红得欲滴,腿磨蹭。
老师。他说话好浑。
做的是梦,还是…
“大概是想你。”
第90章没有师德
霜霜的大学生活从某种禁忌的羞耻感中开始。
春梦对象成了自己学校的老师。
这位年轻老师说梦见她做了一夜。…
那种被荷尔蒙吸引的悸动千丝万缕地牵扯着禁忌的瑟缩感,从那一晚的露骨直白之后彻底滋生,以至于走廊上碰见,她都不敢对上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