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手套做好了,我给师父送去了。你的也做好了,试试看。”宁晓晓踮起脚尖给付嘉鸣戴上。付嘉鸣弯腰配合她,不然她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她给付嘉鸣做的是普通的军装帽,中规中矩,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不显眼的地方,绣了一个小小的宁字。她亲手做的,总要留个印记。手套也是中规中矩的军用手套,她想给他做一副五只手指的,方便一些。奈何棉花缝不出来,以后碰到毛线,可以给他织一双。付嘉鸣戴着帽子手套,想起儿时,他总是带着布料,拜托晓晓妈妈给他也做一件。现在,他不用张口,就有人想着他。这种感觉真好。吃了午饭,宁晓晓午睡了一会,睁开眼睛,外面飘起了雪花。竟然下雪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了。宁晓晓很兴奋,穿上新做的花棉袄,戴上帽子,跑去院里,用手心接雪花。天还不够冷,雪花飘落,一到手心自动融化。付嘉鸣出来,站在她旁边,伸出手心陪她接雪花。天气冷了,他说过要带晓晓去看海,再不去,估计要结冰了。“放假我们去看海。”现在是单休,假期很少,每一个周末都显得弥足珍贵。晚上,张艳红送宁晓晓小半筐山里红,说是山里摘的。武营长上山摘的?宁晓晓怕她害羞,没问,欣然收下。冬天的第一场雪,仪式感要吃冰糖葫芦,她想自己做几串。山里红洗净去籽,用小木棍串起来,放外面冰冻一会。锅里熬糖水,熬到黏稠变色。把串起来的山里红拿进来,滚上一圈糖水,沾上糖,一会就凝固。宁晓晓看着成果很满意,不枉她曾经刷过好多小书、小音。“尝尝。”宁晓晓显摆地举着一串糖葫芦放在付嘉鸣嘴边。付嘉鸣咬了一个山里红,夸道:“手艺真好,酸酸甜甜的。你爱吃山里红吗,我上山摘点。”“心血来潮做一次,家里还有呢,剩下的我们做罐头吃,都下雪了,估计山里也没有了。”宁晓晓也尝了一个山里红,入口味道很不错。她觉着比外面卖的更好吃。一串糖葫芦上串着好多个山里红,俩人共同吃了一串。宁晓晓吃光了棍上最后一个山里红,才想起来,他俩吃的是一串。“我再给你拿一串。”宁晓晓跑了。锅里还剩下点糖水,她切几个苹果串上,做苹果糖葫芦。付嘉鸣又拿了一串山里红,递到她嘴边,宁晓晓一会吃一个。一抬头,棍上空了,她记得只吃了两三个啊。“你……”她想说,你偷吃我糖葫芦,又或是你喂我吃剩下的,是哪一句来着。她被壁咚了,嘴被堵上,没说出来。被放开的时候,晕乎乎的,想说什么已经忘了。大白天的。宁晓晓一抬头,啊,外面天已经黑了。付嘉鸣呢?他跑什么啊?付嘉鸣站院子里吹风,晚上的风更大更冷,他多吹一会,消散会热气再进去。宁晓晓整理好自己,拿上几串糖葫芦给隔壁送去。她举着糖葫芦,敲响张艳红家的院门。武营长他们早早吃了饭,洗了澡,炕烧的火热。吃的饱,炕又热,弄得人心烦意乱。武营长贴近张艳红,俩人呼出的热气扑在彼此脸上。俩人面色发红,两个身体都成了煮熟的大红虾。他们平日摸下手都会脸红,嘴都没亲过,除了新婚夜,再没成功过。俩个害羞的性子凑在了一块。武营长从初中就暗恋张艳红,这是他心中的女神,动手动脚总怕唐突了她。张艳红更不可能主动了。一拖就到了现在。前两日,岳母寄毛线过来,里面有封信,问他们怀了没?还写了很多注意事项。天没黑,武营长就准备着,洗澡、铺床。不早点,他怕一会天就亮了。好几次,他们磨蹭到天亮都没。武营长鼓起勇气,心砰砰地跳,拖着大红虾身子又靠近了几分。气氛过于暧昧,俩人羞涩的不敢睁眼。这时候,院门响了。“啊,我去看看。”武营长顶着大红脸,飞快跑了。宁晓晓递上两个糖葫芦:“我做的,你们尝尝。”“好,谢谢。”武营长堵着院门,生怕她进去一样。宁晓晓瞧了一眼武营长,接个糖葫芦至于脸红吗?也太害羞了吧。天色黑,本来看不清,奈何他长得太白,白面书生,脸红一点都能看得出,何况通红通红。和举着的山里红一个颜色。武营长举着糖葫芦,站院子里吹风好一会。进屋叫媳妇起来吃糖葫芦。张艳红面色更红,俩人灯都没开,借着月色啃糖葫芦吃。武营长他们最暧昧的那一刻,手都没牵,大棉被盖的严严实实,除了靠近一点,啥也没有,真不能算被打扰。宁晓晓不知里面一幕,转身去赵连弟家送糖葫芦。这么冷的天,赵连弟在院里洗衣服。宁晓晓递上糖葫芦:“咋不进屋洗?”“不冷,这算啥,下两个月才叫冷。”赵连弟在围裙上擦擦手,接过糖葫芦,惊讶道:“你自己做的?看着真好。”“用山里红做的,你们尝尝,好吃再过去拿,家里还有呢。”宁晓晓没多待,送了三个糖葫芦就要走。赵连弟拎着两大水桶跟上来,“打水去不去?”宁晓晓连忙摇头,她的小身板还是算了吧。她绝对拎不动。宁晓晓回家,把剩下的山里红做成罐头。才一会功夫,付嘉鸣已经抠好了籽,拎上水桶去打水了。宁晓晓把山里红装进以前的罐头瓶子里,加入糖,放锅蒸。分钟后,拿出来,拧紧瓶盖,倒扣在桌面上。消毒真空完成,罐头能吃好长时间。桌上摆着一排罐头瓶子,都是往日宁晓晓吃空的,看着很壮观。宁晓晓为了把罐头装满,又做了几个苹果罐头,同样倒扣在桌上。对进屋的付嘉鸣道:“你看,家里以后不用买罐头了。”付嘉鸣拦腰搂过她,落下一吻,“真节省。”宁晓晓:他最近有点热情啊。:()军婚首长暖又宠,羡煞军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