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人看着油女志乃,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油女志乃听后,轻轻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居然连这种明显的问题都没发现,这位老师还真是够随便的。”然而,博人却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这是自己说自己呢”只见身后传来丁次那憨厚的声音,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这身手如此之好,可以当忍者了。”一旁的井野也忙不迭地点头附和着说道:“可不是嘛,而且你的直觉还这般敏锐,如果真的成为一名忍者的话,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轻松超越鸣人了呢。”听到这话,鸣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平静如水,但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坚定和自信,缓缓开口道:“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站在一旁的鹿丸,目不转睛地盯着鸣人的表情变化,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轻声问道:“听到这样的话,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要是以前的话,你一定会被气得跳脚吧。”只见鸣人双手抱在胸前,胸膛微微挺起,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轻哼两声后说道:“哼哼,如果是放在以前,当你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或许我真的会暴跳如雷呢。”“毕竟那时的我还不够强大,对于别人的质疑难免会有些敏感。”说到这里,鸣人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但现在嘛……”这时,井野也凑了过来,满脸疑惑地追问道:“那现在到底是怎样了呀?”鸣人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去,同时头也不回地高声喊道:“哈哈,现在你们就睁大双眼,尽量看清楚我逐渐远去的背影吧。”此言一出,除了小樱和鹿丸之外,其他在场的众人都是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井野更是眉头紧皱,望着鸣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不解地转头看向鹿丸,急切地问道:“哎呀,鸣人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鹿丸则依旧面带微笑,目光始终落在鸣人离去的方向,语气轻松地回答道:“其实很简单,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以他目前所拥有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所有人。”“因此,让我们只能望着他的背影望尘莫及喽。”少年博人听到这话,好奇道:“他现在实力真的很强吗?”鹿丸没有回答,而是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博人,轻声问道:“嘿,小子,你天赋确实相当不错。”“要不认真考虑一下加入我们,成为一名真正的忍者如何呀?”博人听后不禁感到十分诧异,皱起眉头反问道:“你们现在就已经这么缺人手了吗?”牙则是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来,笑嘻嘻地解释道:“哈哈,其实吧,这不是看你父母双亡,又只能跟着师父四处漂泊、浪迹天涯,怪可怜的嘛。”“所以想着让你来和我们一起当忍者,这样也能多个伴儿……”然而,犬冢牙话还没说完,井野便急匆匆地冲过来打断道:“牙,你这家伙能不能闭上嘴巴,不要乱说话!”犬冢牙闻言摸了摸头,对着博人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博人看着鸣人的背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深夜,博人与佐助私会。青年佐助微微压低声音说道:“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察觉到浦式的气息存在于周围。”“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家伙神出鬼没,随时都有可能现身。”说完,成年佐助稍微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对了,犂自那次事件过后就再也没有苏醒过吗?”“它是不是还一直蜷缩在壳里面?”少年博人心不在焉的回应道:“是的,犂从那时起就一直保持着缩在壳中的状态,毫无动静。”这时,青年佐助注意到博人的神情显得心事重重,不禁开口询问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似乎心里藏着不少事情。”博人犹豫了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佐助先生,我想知道在这个时代,您究竟是什么样的?”听到这个问题,青年佐助有些诧异地撇过头去,低声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博人目光紧盯着佐助,继续轻声说道:“我曾经向爸爸和其他人打听关于您的事情。”“可他们都说您如今并不在村子里。”“而且每当提及您的时候,他们总是言辞闪烁、支支吾吾的这让我感到十分好奇。”佐助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同样压低声音回答道:“那个时候的我走上了一条不太正确的道路。”博人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明白了,也许正是由于有着那样的过往经历,才有了如今的佐助叔叔您吧”然而话锋一转,少年博人紧接着又追问道:“可是即便如此,难道现在的佐助叔叔您就真的没有任何想要对大家说的心里话吗?”“不行。”佐助一脸平静地说道,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仿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成年佐助顿了顿缓缓开口说道:“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鸣人不受到浦式的伤害。”“绝对不能因为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去干扰已经发生过的历史进程。”站在一旁的少年博人似乎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张了张嘴,刚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被佐助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只见佐助微微低下头,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够了,博人。”“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立刻回到鸣人那边去。”“记住,我们肩负着重任,绝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说完,成年佐助便转过身,不再看博人一眼,径直朝着前方走去。少年博人了回到鸣人家里。鸣人看着眼前少年博人那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开口问道:“怎么了?”“你师父打你了?”:()博人:疾风传?旧时代的遗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