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很多种,”赫敏思索着说道,“我一放假了就给你寄点来。”
基拉摇摇头:“没关系,伦敦随便一家药店应该都能买到,麻瓜好像对这个药限制不算特别严。”
又不是吗啡。
“well,”推门而入的斯内普打断他们的对话,视线从两个傻傻听着但什么都听不懂以至于无法插入对话的蠢男孩身上滑过,然后落到那个声称要去找麻瓜买药的斯莱特林脸上,“迪戈里小姐,如果你上课的时候再用心一点。”
哪怕是把对魔咒的热爱移那么一点到魔药课上,也不至于只是一个普通的o了。
“你或许就不需要卑微到寻求没有魔法的麻瓜帮助。”
基拉心平气和地深呼吸。
虽然每到这种时候就很讨厌男的,甚至充满激素型的暴躁和愤怒以及时不时的抑郁,但是她还不至于为这种事吵架。
“斯内普教授,你说得对,我以后会努力好好学的。”
她说完就一溜烟地顺着门缝跑走了。
斯内普把药剂交给庞弗雷夫人的时候,就听见背对着自己讲悄悄话的波特三人组似乎争论了一句,最后以赫敏一跺脚,然后一声“哼!男孩!”跑走了。
难得没看明白的斯内普无辜地望向这位霍格沃茨的护士长、斯莱特林的学姐,想得到一个答案。
然而庞弗雷夫人也只不过是似笑非笑地请他离开,让病人们安静养病。
“哈,男人。”
跟十几分钟前的邓布利多一样被赶出医务室的斯内普:?
*
年终宴会开始了,礼堂里坐满了人,周围用代表斯莱特林的绿色和银色装饰一新,以庆祝他们连续七年赢得了学院杯冠军,主宾席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条绘着斯莱特林蛇的巨大横幅。
“又是一年过去了!”邓布利多兴高采烈的说,“现在,我们首先要进行学院杯的颁奖仪式。。。。。。”
基拉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里的空玻璃杯,她身边坐着的德拉科正在用高脚酒杯使劲敲打着桌子。
小学生年纪的小男孩就是吵得要命。
基拉放空自己,顺便感谢这辈子的体质依旧不会痛经,除了坐在这里的时候,后腰会有点酸胀。
她顾不得去制止德拉科的闹腾行为,只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正在像过山车一样,一点一点地将最后的车身翻过那顶端的横梁,等待着某一刹那向下狂奔。
如果,如果在学院杯开始前还能够继续算分的话,为什么现在就要将礼堂布置成斯莱特林的风格?
基拉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她使劲想着这些令人恐惧、压抑、抑郁的事。
就是为了将到手的荣誉重新夺走,去为救世主男孩所在的正义军增添新的光辉吗?
“是啊,是啊,表现不错,”邓布利多说,“不过,最近发生的几件事也必须计算在内。”
过山车开始往低谷加速。
基拉就像是跳楼机上的乘客,被越来越牢固的安全带束缚在那,无法动弹、无法逃离。
“第一项。。。。。。罗恩。韦斯莱先生下赢了。。。。。。奖励格兰芬多五十分。”
基拉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加速跳动,她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起来,血液腾地一下冲入她的大脑。
哪怕在所有人看来,基拉的脸色还是略带点无力的苍白。
“第二项。。。。。。赫敏。格兰杰小姐面对烈火。。。。。。奖励格兰芬多五十分。”
基拉的耳朵边上出现嗡鸣,不知何时,德拉科不再敲击他那快乐的高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