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顾谨言不想让姜沉鱼炸毛,憋着笑,“肯定是有人篡改了监控,想要离间我们的感情,我核对不会相信的。”说完还很体贴地把这段监控快进过去。只剩下姜沉鱼无语的眼神,“顾谨言,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顾谨言笑得更欢快了。他们两个坐在电脑前面,用倍速看了好几天的监控,都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直至他们回老宅那天,大师兄和小师侄出去买饭,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人戴着一张孙悟空的面具闯了进来。他进进出出了好几个房间,最后又拿着一只死老鼠对着客厅的摄像头前面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故意挑衅似的,一边比划一边把死老鼠粘在了沙发下面的支架上。“顾谨言,我要你生不如死。”他姿态高傲,对着镜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仿佛已经预见了顾谨言站在电脑前面看监控的场面,所以肆无忌惮地策划了这场跨越时间和空间对话。“这个声音……好像就是那个指使假山人的神秘人!”姜沉鱼歪头想起了自己之前听过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说话的语气是一模一样的。顾谨言看着电脑显示器上定格的猴子面具,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你想到他是谁了吗?”姜沉鱼有些生气。顾谨言沉思着摇了摇头,“家里的两个人刚出门,他就进来了,说明是知道我们不在家。”“让家人来伤害我,又用加重病痛的方式来折磨我,说明他真的很了解我。”顾谨言分析着,“可是了解我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朋友。”他自嘲地笑着,姜沉鱼却莫名看出了一丝失落。明明在意得不得了,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可怜。姜沉鱼没好气地偏头,用脑袋砸了一下顾谨言的肩膀,“还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信你不痛,你要是在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们还会这么被动吗?”姜沉鱼故意冲着顾谨言的耳朵吼了两声,把顾谨言的思绪拉了回来。顾谨言无奈地按了按耳朵,委屈道:“我的身体一直处于疼的状态,实在没办法用这种方式来分辨有没有新的伤害。”“妈耶,顾谨言,你是忍者神龟吗?”怎么这么能忍?姜沉鱼叹为观止,“小孩子都知道痛了要说出来,你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小孩子?”顾谨言张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姜沉鱼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我们练的清心咒没有一点儿作用吗?”她没好气地看着顾谨言,对这样可怜的顾谨言有些于心不忍。顾谨言连忙点头,“有很大的作用,我现在能吃饭,能睡觉都是因为你的帮助。”“只是这种疼痛和吃饭睡觉不一样,治不好病,就解决不了痛。”他长叹一口气。换而言之,要不死,要不就忍着。姜沉鱼不赞同,“那我们就想别的办法去改进啊,办法总比困难多的。”“这样会很麻烦你,也可以吗?”顾谨言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姜沉鱼顿了一下,她确实是个不喜欢惹麻烦的性子。给顾谨言清心咒,也是刚好有,刚好不用费什么功夫。如果让她特意去为了顾谨言找什么解决办法,她好像也确实做不到……但那是对最开始的顾谨言,现在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她问自己,却得不到一个答案。“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欺负吗?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帮你的啊!”姜沉鱼义正言辞,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解释。顾谨言看着她飘忽的小眼神,想笑,又悲从心来。“嗯,那请小山人帮我,我按市场价给你结算。”他故意把话说得很客套。姜沉鱼:“……”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帮顾谨言,真的没想要钱。可是为什么他主动提钱了,她也没有那么开心了?姜沉鱼不理解,甚至觉得自己有病。“你自己记账呗,反正你欠我的还多着呢。”她噘着嘴应了一声,带着星星就走了出去。顾谨言站在原地,看看电脑上的神秘人,又看看自己的疼到颤抖的手掌,最终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这般落魄,怎么敢妄想把姜沉鱼拉入泥潭呢?姜沉鱼可不知道顾谨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像个医生一样拿着小本本像模像样地问了一下顾谨言的状况。在发现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之后,又默默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大师兄打电话。她先是说了一下在家里发现被虐死的四害的事情,又吐槽大师兄不靠谱。“你住的客房里也有脏东西,你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姜沉鱼哼唧,“幸亏我相信你的为人,坚持让顾谨言查监控,这才还了你一个清白。”阮一听着,突然打断她,开口询问:“那要是就是我做的,你会让顾谨言把我送特管局吗?”,!“当然了,我们不能做坏事!”姜沉鱼想都不想就直接给出了回答。说着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大师兄不是知道所有的规矩吗?怎么还用这种问题来考验她?不等她多想,阮一就又开口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大笑道:“那还好不是我做的,不然我可就无路可逃了。”姜沉鱼撇撇嘴,说明自己不:()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