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等会找个借口,吸引法兰克过来。
“你还在犹豫?”艾伯特扬声道。
格蕾丝摸了摸脸,眼神滑过仍在滴血的刀:“其实,我觉得洛温·格林还可以……”
“你在说什么?”艾伯特惊讶道。
“我每次打扫完卫生后,她都会感谢我……包括对法兰克也是。”
格蕾丝感慨般地说完,就见面前人的脸色仍旧一般,看样子没被触动。
真难办。
她顿了顿,结合对方的经历道:“至少,她每天也都有在称赞你做的食物。”
一日三餐,餐餐不落。用词讲究,力求新颖。
艾伯特:“……”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洛温推开卧室门后,意料之外的见到了某位熟人。
“你回来了。”羊角辫缩在角落里,头顶的怨气都快化成实质的黑烟了。
“走之前也不说一声?”洛温问。
羊角辫憋了半天,本想凶狠责备,但最后还是很聪明地转为示弱,哼哼道:“……你请来的人,给我感觉不好,让我特别不舒服。”
洛温:“乔森·约翰?”
“……也不能说是他。”羊角辫哼哼道,“主要是他带的那堆毛线。”
“这会儿已经全部收走了。”洛温安慰了声。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八音盒,对正装死的钢琴家说:“这小孩不是人,你可以随意一点。”
羊角辫:“……”
钢琴家蹬两下腿,瞬间活了。
“但是!”羊角辫可怜兮兮地喊道,“还有件更恐怖的事!”
“什么?”
“我身后的人……似乎变成两个了。”羊角辫说。
如果这样……
八成是贝丝又回去了。
洛温微微颔首,倒也不是很意外这个状况:“还是转身后看不到?”
“嗯。”羊角辫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