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珣宴做够了就停下。楚玉绯拿毛巾给他擦汗。季珣宴坐在瑜伽垫上,仰起头,舒服得眯起狐狸眼。楚玉绯把他脸、脖子上的汗擦干净,“行了。”季珣宴拉住她的手,加大力道,把她拉入怀中。“又发情了?”她的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季珣宴抱住她,撒娇,“抱抱。”楚玉绯拍了拍他的后背,“行了行了。”腻歪了好一会,两人才从健身房出来。季珣宴很开心,今晚终于能和她一起睡觉觉了!……楚玉绯一大早就回了楚家。楚骁爵一身黑,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薄唇微勾,眼神十分宠溺,“吃过早餐了?”“吃了。”楚骁爵站起来,“走吧。”十二月的天气,寒冷刺骨。楚玉绯穿着黑色风衣,腰带束纤细腰肢,头戴灰色针织帽,五官精致,没有一点粉黛修饰,已是天姿国色。到达墓园后,两人从车上下来。外面飘着雪花。两个保镖在身后给他们撑伞。楚骁爵将保镖手上的黑伞拿过来,亲自给身旁的妹妹撑住。白色雪花飘过来,落在了她的针织帽上,他把雪花捻走。安静肃穆的墓园,只有他们几人。两个墓碑挨在一起。已经有人提前打扫过墓碑了。楚玉绯把郁金香放在妈妈的墓碑面前。楚骁爵蹲下身,把带来的水果、食物……全部摆放好,这些都是他们生前爱吃的东西。楚玉绯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女人笑容明媚。楚骁爵垂眸定着楚玉绯。两兄妹站在墓碑面前。楚骁爵的母亲在生下他就去世后,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重新取了一个女人回来照顾他,一年后生下了楚玉绯,两年后他的父亲死于癌症,又一年,继母死于车祸,八岁的他守着偌大家业和年幼的妹妹。他没有一个好的童年,倾尽所有关爱给楚玉绯,没有让她过早接触到人间险恶,给她构筑了一个完美世界。在他眼中,楚玉绯就是死去的父亲留给他的礼物。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是世间最亲近的人。楚骁爵从不曾露出自己阴暗的一面,时刻在她面前保持温柔的形象。楚玉绯给父亲母亲都上了香。楚骁爵给她撑着伞,雪花全都落在他身上。两人皆是黑衣。楚骁爵眼底闪过一道幽光。楚玉绯等香都烧完了才看他,“哥哥走吧。”“嗯。”男人声音有些低沉。他的眼镜被融化的雪糊住镜片,楚玉绯把伞推到他那边,“我戴有帽子的,不用帮我撑伞。”“嗯。”楚骁爵忽略了她说的话,仍旧固执的给她撑伞。“回家吧。”“我……”楚骁爵眸光一暗,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这两天在家里住吧,你的生日宴会要在家里办吗?去年在私人山庄办,今年在家办吧。”“这个……我想要去玫瑰岛办……”楚玉绯走在了前面。楚骁帮她撑着伞,亦步亦趋。“那么远?不好带材料过去布置场景,不如在自家的酒店办。”“好像也有点麻烦……不去那么远了,就在酒店办好了。”“玉玉,我来为你操办一切。”“谢谢哥哥。”“不用谢。”楚骁爵嘴角噙着宠溺的微笑,另一只手抬起来,拍了拍她的头。楚玉绯的每一场生日宴会都由他亲自操办,她也玩得开心。两人坐回了车里,车内暖气很足,一下就模糊了楚骁爵的镜片。他收起雨伞,一边对楚玉绯说,“玉玉,帮我摘下眼镜。”楚玉绯眼珠子一动,他的镜片模糊一片,戴着也是看不清楚。她帮他拿下了眼镜,镜片还有一些雪花融化的水。“得拿眼镜布擦干净才行。”“没事,戴那么久的眼镜,我的眼睛也有些累了。”楚骁爵把雨伞放好,将她手中的眼镜拿回来,随意塞进了黑色大衣口袋中。车内暖气有些热。男人掀起袖子,露出戴着昂贵腕表的手腕。楚玉绯收回了眼神。“玉玉。”“嗯?”“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比较适合我?”没有戴眼镜的楚骁爵,温润的气质变得古怪,看她的眼神有些诡谲。楚玉绯别过脸,看向窗外,敷衍地回了句,“你:()我包养的金丝雀竟成了京圈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