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存在囊袋中的白灼兵士,随时都可能冲出城池。
却听姝妖女道:“如果沙官爷不经犯妇允准,便泄出阳精,犯妇自是不敢为难沙官爷,却会拿尊夫人开刀,令她泄几次身子。”
沙泽心中不断咆哮:“无可救药的妖女!杀千刀的妖女!该死一万次的妖女!”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陪着小心道:“是是是,郑二姑娘,您这玉手能否暂且停歇,莫要再‘奖励’小人这粗鄙的命根子了?”
蔺识玄朱唇轻勾,妩媚一笑,松开抓住沙泽命根子的纤纤玉手,于屋内找来笔墨纸砚,拿到漆木桌上。
“写吧,沙官爷!”
沙泽伸手提笔,正待凝神写字,不料蔺识玄从他身后搂住他腰,作怪捣蛋的滑腻玉手,往龟头上抹了些先走汁,再度扒拉起那根怒挺昂扬的肉蟒来。
“别他妈玩了,妖女!待你明日受刑时,老子不教你比老子此刻凄惨十倍,老子不姓沙!”
沙泽自然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麻痒快感与满心愤怒,额头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吟叹,毛笔全无章法,写字如同狗爬。
肉蟒在蔺识玄的摆弄下,愈来愈滚热,越来越尖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中。
蔺识玄双手齐出,两只玉手如蝶儿恋花,在粗长肉蟒上上下翻飞,把个沙泽折腾得欲仙欲死。
若非蔺识玄那紧箍咒般套在他头上的两句话,“不经允准泄精,便拿尊夫人开刀”,“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小官爷就要吐一次精”,令他将厚唇咬出血丝,苦思令妖女开怀之法,运起锁精功夫,对抗下身滚滚快意,他大概会就此防线崩塌,喷吐元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呼~呼~!”
沙泽两只大眼瞪得几欲凸出眼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珠断线珠子般噼里啪啦滚落古铜面颊,待他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笔颤巍巍地落下,丢毒虫般将笔一掷。
“郑二姑娘,请看,请看。”
沙泽声音颤抖,身子弯如虾米,汗湿的双手不断搓揉衣角,活脱脱一个等待先生评判文章的忐忑学童。
蔺识玄伸出柔荑,拿起纸张,另一只腻滑小手仍牢牢握住沙泽的肉蟒不放。
沙泽因角度所限,瞧不见她美人面上神情,心情愈发不安,待察觉到那只握住他命根子的玉手攥紧三分后,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子绞尽脑汁为这妖女定制的‘洗罪侍奉’,若还不能令她满意,那她也太挑剔了!!!”
却听姝妖女微笑道:“沙官爷这些惩治犯妇的妙法,令犯妇欢喜不尽。”沙泽仿佛死囚突逢大赦,松了口气,剧烈喘息起来。
“奖励你一次。”
蔺识玄笑眯眯道,洁白小手牵着沙泽肉蟒,在男人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声中,将他牵离座椅。
沙泽那肉蟒受“锁圈”禁锢,不敢也无法挣脱,跟着蔺识玄,颤着两条露出大半截的毛腿,向床榻挪去。
他心思机敏,怎会揣摩不出姝妖女的用意?
肚里只连珠价叫苦。
若在姝妖女手中喷洒精元,虽说会受些残酷折磨,可与精元沾染到“枷妻”身上甚至脸上相较,却又似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姝妖女拽出堵住“枷妻”丰润唇瓣的棉袜,解开“枷妻”腰间哑穴,揪着“枷妻”秀首凑近他的肉蟒后,捏开母老虎的嘴巴,便将他的肉蟒整根纳了进去,将两片丰唇撑圆。
肉蟒进入那个沙泽在梦中也不敢涉足的暖融秘境,恰似一道迅猛无匹的电流直击他的灵魂。
他周身剧震,脑袋“嗡”然作响,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这香艳十分却又令他惶恐万分的场景,气息几近凝滞。
唯有极为强烈的酥麻畅美源源不断的窜进肉蟒,沿脊柱游走全身,冲击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与肉体双重防线,浑身毛孔都张了开。
“妖女,你过了!”
值此危急关头,沙泽暴雷也似大喝出令“枷妻”芳心大悦,觉得他还有几分男子气概,事后不会太过刁难他的话语。
抬起两只蒲扇大掌,也不怕被姝妖女剁掉,按住那俩浑圆乳瓜,但觉柔腻弹软,妙不可言,他毫无怜惜,重重一捏。
“噢噢噢!!!”沙班头舒爽至极,纵情高呼。
“嗯嗯嗯???”蔺识玄又惊又痛,娇声低吟。
母老虎的嘴巴进不得,雌豹的奶子就可以掐弄么?
沙泽无瑕思索这等深奥问题,双手猛掐雌豹被他捏得扁圆的蜜瓜,耸了耸臀股,坚硬肉杵在母老虎口中顶撞数下,一阵剧烈跳动后,一股股浓白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
待精华灌满母老虎的口腔,直至精囊中涓滴不剩,他才慌张地将被口水浸得湿腻的疲软肉蟒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