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谢昭昭上前一步,狠狠甩了曹氏一个巴掌:“你再敢说我娘一句试试。”
曹氏被谢昭昭一巴掌打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房子是我外祖给我娘的陪嫁,怎么成你谢家的,我爹娘才去世你们就吃绝户霸占我家,逼我出嫁,我已经忍你们够久了,房契在我这里,限你们三日搬走,不然我就告到衙门,你们一家正好在牢里团圆。”
“你敢!”曹氏虽然这么说,但气势已经弱了下来。
裴恒是衙门中人,没有房契,他们就不占理,都怪慧敏这死丫头。
“你尽管试试!”谢昭昭绽出一丝冷笑。
谢昭昭说完笑着看向裴恒:“夫君,这种情况官府要怎么判?”
“杖一百,徒三年!”
裴恒接到谢昭昭眼神那一瞬,身上的冷意明显消淡。
可在看向曹氏母女时那种骇人的压迫感又上来了。
裴恒就是边城的司法参军,专司刑狱,谢家人若敢不搬,他必然公事公办。
而且这杖一百可太有讲究了,有的人连三十杖都撑不过。
曹氏哪敢和裴恒较劲,把这一切都怪到谢慧敏头上,扯着谢慧敏连打带骂地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同为女子,她不想逼她到这个份上。
但谢慧敏自己作死,非要闹。
不过闹一闹也好,至少替原主澄清了谣言。
也让众人都看清他们的嘴脸,免得有人嘴碎说他们仗势欺人。
有原主母亲留下的房契和裴恒撑腰,曹氏一家不敢再闹。
这是原主留下为数不多的东西,她日后交给沐儿,也算替他留个念想。
原主大概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没有把房契给谢慧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