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疯了吧。
“毕竟是您让我负责的监听路线。”
太宰治慢悠悠的。
“继把森先生逼出奇怪的爱好后,也要把我逼出奇怪的爱好吗。不愧是您,真是我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境界。”
望月秋彦:嗯……
不爱听还听,听了又生气。
那么多条监听路线,一定要听这条干嘛。
“森先生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爱好?”望月秋彦试着顺着他的话说,“他现在的爱好不就很奇怪?还能更奇怪?”
太宰治存了报复他的心理,笑容灿烂地比了个手势。
望月秋彦盯着他的手。
他愣了会,表情空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太宰治又比了个手势:“是呢。”
望月秋彦震惊:“……我?”
太宰治:“不然还有谁。”
这是什么你画我猜吗?
望月秋彦疑惑,不可置信:“那他送我的衣服?”
太宰治理所当然:“腰封很紧吧。”
望月秋彦拧眉:“不紧的还叫腰封吗?”
太宰治拉长尾音:“所以凸出来的会被压进去,有意思吧。”
望月秋彦:“。”
太宰治:“就像有手在上面按着一样,我当初也是想了一会才想通的。”
望月秋彦:“……”
到底是谁说Italian开放,明显Japanese更恐怖啊。
望月秋彦欲言又止:“虽然但是,人类到不了那里的吧,那不是死了?”
太宰治眨眼,故作惊讶:“您已经能这么快适应森先生的爱好了吗。”
望月秋彦反应过来:“……对哦。”
他抬手,打了太宰治脑袋一下:“你这么污蔑森先生,他知道吗。我不帮你了。”
太宰治瞥了眼他打自己的手,发现自己亲爱的老师真的是不搞出点事情,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是不是真的,您换套衣服,用对我的方式对森先生试试不就好了。”
太宰治看淡生死,心现在比迪诺养的那只乌龟还平静。
“我才不去。”望月秋彦一脸古怪,“森先生待会就把纸条贴我脸上了——你是不是还在气上次麻药的事,要不然你也给我打一针?我不反抗总行了吧。”
“……”现在沉默的轮到了太宰治。
出现了,更奇怪的play。
太宰治面无表情,脑中莫名其妙出现把人做醒的画面。就是因为这家伙总是无意识地乱说,才搞得这世界上没几个安全的存在的。
果然还是毒哑了吧。反正不说话也能交流。
太宰治闭眼。
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唇瓣微张,拧眉迷茫的时候说不定也很有趣。
“今天是安吾君在港口黑手党的最后一天。”
黑色的轿车停靠在路边。
被望月秋彦打断思路,太宰治抬眼看了下窗外,再往里走,就是他经常去的Lupin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