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谁?”念蕾和烟儿都问。
我张口结舌,满脑袋都是他们的故事,却一时解释不清了。
此时,念蕾一双俏眼深深地凝视着我:“不用再提小时之事,眼前的人,在我眼里,才是最完美的。”
这一年的时间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发育开来,出落得气质绰约,身段婀娜,明眸皓齿,眉目姣好。
那种俏丽明艳别有一番超凡脱俗的气质,让我不敢多想,那双慧目中有异样情愫涌动,让我也不敢她对视,便拉着她去买药去了。
“你还真去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铁蕨子这种草?你可别胡闹了。”
“真有的,左大侠的武功排行第二,不可能打不过排名第三的母阳女,又是发生在老磁山的比试,一定是母阳女有了初步的空间之力,利用那里的磁场来加强她的空间晕眩技,铁蕨子这种草呢,有一种反磁物质,可以帮助左大侠抵消这种脑部的伤害。”
念蕾站住了脚,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打量着我,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异样:“晋霄哥,我可听父兄聊过很多次了,武林三神尊的空间眩晕技,我新宋全武林都对此束手无策,……你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还这样言词凿凿,你,你吓着我了!”
她连声问我,听谁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被她的反应也吓到了,这个推理不是很简单的吗?这个医理不也是很自然的吗?
我摸摸头想了一下,这些知识就像用鼻子呼吸、用嘴巴吃饭一样自然,我便郑重其事地向她点了点头。
这次她沉默了好久,问了我另一个问题:““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你有一次看我哥哥伤心,题给我哥扇子上的这句诗,我当时问你,是你写的吗,你说,是你在别处看到的。后来我问冀师姐,她偷偷给我看了一些东西,比如“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并叮嘱我千万不能和你说……问你,你一直说的都是在哪本杂书上看到的!”
“我和念慈翻遍了《诗雅》、《新宋八百年诗词全录》,甚至文汇阁藏书楼,也未得见!还好,念慈正好认识皇宫里的一位小妹妹,她才隐约透了点底子。”
念蕾精巧琼鼻轻轻哼了两声,紧蹙眉头,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你在这次诗会上的惊艳之举!晋霄哥,请你不要骗念蕾,告诉我——真话!”
她语气很重。
我实在找不出合理解释,几乎不敢和她对视,一咬牙:“是我写的!”
念蕾噗呲一声乐出来了:“你这个傻样,好像妻子和蓝颜偷情,被正夫所捉,最后不得不认错认罚的样子!”
念蕾最爱的新宋风流,便是蓝颜关系。
看着她巧笑嫣然的娇俏模样,我一下子痴了。
念蕾意识到我的异样,俏脸红晕荡漾,却大胆地迎着我的目光,与我凝视了一小会儿,似乎是她鬓角发丝扫过耳垂上颤巍巍的绿玊石坠,才让我艰难地错开了这烫人的对视。
她也不自然地红着脸,看向路边的一颗杏花树。
然后念蕾便没说话,拉着我先去药铺,一问,还真有这个药,一般是治皮肤病和脚气的,没听说过可以治眩晕。
念蕾看看我,我向她点点头,她便买了一些。
后来她把这些药连同我给她的方子:处石、铁蕨子、茴盐,共捣如泥,纱布覆头,寄给了念慈。
左大侠的眩晕症好了以后,专门修书一封,问她此神方得自何处、何人?新宋武林群侠为得此良方,能解此眩晕之厄,皆铭感五内!
目前掌握空间能力的武林三神尊,或对新宋有敌意,或持超然立场,新宋在暗战中非常被动。
更让他和念慈钦佩无比的是,他本人也是在这场比试中才确认了母阳女初步掌握了空间能力,可念慈在信中只提了老磁山,未言其他,谁能有这样的大智慧就从这一点就分析出来?
念蕾在我房间里,把这封信默默地递给我,长叹一口气:“我怎么回?”
“这样,你就说,你有一次在青云门外,遇到一个老道,他快晕倒了……”我说到最后,非常坚定的语气稍微有些不自信。
念蕾气得扑到我身上又撒又咬,我俩心电感应一般,突然之间,同时停止了动作。
明眸皓齿近在咫尺,清亮的眸子里甚至能辨得清见我的面容,她长长的眼睫毛我也都能数得清几根,嘴唇和嘴唇像磁石一样靠近,如芝如兰的呼吸扑面而来,终于,我情难自己,向上一迎,那份柔软湿润的触感,好像是丝绸般滑过肌肤的柔软,让时间都停了下来。
正好被推门而进的烟儿看到:“哇,你俩终于好上了啊!在椅子上亲,还不如上床……”
念蕾大臊,马上把脸偏开,意识到她已经完全趴在我身上了,连忙蹦了下来,一甩长发,羞红着脸跑到门口,心有不甘,转过头气哼哼地对我说道:“李晋霄,我告诉你,这事我兜不住的!你自己解释去!”
说罢昂然出了门。
“你早就应该爱念蕾了!”烟儿常在我耳边念叨这句话。
我把在京都买的礼物送给烟儿,她满心欢喜,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晕满娇颜:“这是你第一次给我送首饰呢!”
然后,她便当着我的面穿戴上去:“将来,我要练习内媚之术,一直青春永驻,让你给我送一辈子的首饰,还不带重样的!对了,你为什么没给念蕾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