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传出,这李家还不让他们母子相见,陈四甲两度去见母亲,都只能够仰仗皇家的威势。这实在匪夷所思。
家有麒麟子而不知,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云州李家、尚书之府、将军之门就成了无数寻常百姓,无数世家大府茶余饭后的谈资。
本来恰好休沐的李伯都都不得不赶回军伍。
李铸秋也只能够悄悄换一架马车,避免街道上无数奇怪的目光。
李扶疏的伤势好了大半。
可他如今却极少出门。
司侯圭同样如是。
原因他们各自知晓。
陈执安曾经给李扶疏写过一封信,说要砍下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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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李扶疏只觉得这封信好笑。
可现在在看,这陈执安的胆魄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敢对南海大都御之子拔刀就算了,甚至连卢生玄都被他在蟠螭台上杀了。
李扶疏修为强过他时,尚且被他两度暴打。
现在李扶疏已然彻底不是陈执安的对手,若与他当面,只怕一只手就保不住了。
于是他只能够避其锋芒,躲在龙门街上不出。
司侯圭同样如此。
曾几何时,司侯圭乃是璞玉圆满。
去了苏南府那梨花小院中,他还以自身修为压制陈执安,言语折辱,想要以此羞辱陈水君。
结果……
他败在了陈执安之手,斗极长刀也落入陈执安手中。
他与李扶疏已经彻彻底底败了,败的干净利落,再无颜面……也无胆子出现在陈执安眼前。
今时今日。
李扶疏与司侯圭,便只能期盼……
与陈执安有了血仇的上原卢氏,乃至大虞六姓,都尽快做出些反应了。
莫要让他如此张狂。
陈执安对于府外之事并不在意。
八月已来,他心中却有些忧虑。
距离九月底的婚期,已经越来越近。
执印究竟是怎么个执印法,到了今时今日至今没有什么消息。
拿不到6吾鉴,又如何调查司、李两家?如何获得扳手腕的权利?
“也不知老爹现在在哪里,是真一点都不着急啊。”
陈执安心里无奈。
他习惯了陈水君在任何事情上都风轻云淡。
可你老婆都要被拐跑了,却还在外面闲逛,将担子都扔给他一人,这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过司远瞾这位功绩非凡的将军、侯爷,为何如此在意这桩婚事?”
这样的人物行事,不至于如此奇怪才是。
陈执安皱眉细想,却想不出所以然来。
于是他摇了摇头,探手之间,那峦岫长剑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