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边说,嘴角便露出柔顺的笑意。她如今是他的妻子。她的身体无法有孕。按照名门望族的规矩,她作为无所出的正室,理应为夫君纳妾,否则落在外人眼里,她便是善妒,便是不惩治,不堪当他的妻子。虞夫人也说,她要学着大度,要学会经营夫妻间的关系。然而她很笨,领悟力实在有限,导致她很多东西都学不会。纵然如此,她依旧在很努力地学,她按照虞夫人教导的,按照祖母所说的,努力去做好一个贵女,再努力去成为一位尽善尽美的妻子。她想,大家觉得她应该这么做的话,那就这么做吧。青年心头有火,他觉得女子嘴角的笑容分外刺眼,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在没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半点情绪以后,他眼中的期待一点点退了下去。青年忽道:“安置吧。”女子一愣:“天色还早,你不处理公务吗?”朝中事忙,他以往都是忙完之后才安置的。衣袍一件件褪下。屏风后面,两人的身形在烛光中显得朦胧。男子听她说起公务,眉目间的冷意更重。下一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怀里。他凑近了看,不死心地想从女子的眼里看到别的让他感到欢喜的情绪,但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竟然什么都没有。这让他感到焦躁,愤怒。她怎么可以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让他纳妾的话?她怎么可以不介意?她应该介意的。当他第三次看过去时,只在女子的眸中看到了对他的担忧。担忧?担忧他耽误公务吗?青年失笑,却听不出半分愉悦的情绪,他将人稳稳抱着,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落在她脸侧的那只手缓缓往下,他的食指冰凉,带着外间的寒意,一点点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动。这是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女子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意,她垂眼时,便发现那只手已经落在她的腰间。长指滑落至她的腰带,往里一按,再一勾。女子呼吸一乱。青年嗓音微哑道:“夫人为我更衣,我也为夫人更衣吧。”女子一慌,被他的嗓音吓到:“不……不用。”青年无视她的拒绝,单臂将人狠狠地按进怀里,然后拿根手指用力一扯她的腰带,那根腰带一解,她的衣衫便随之滑落,他的指,勾着她的腰带,扶住她的腰,将人控制着往床榻间抱。女子反应过来时,衣衫滑落至肩头,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她坐于床榻之上。青年蹲在她的面前,他雪白的衣袍散落在脚踏边,盖住了她的绣鞋。他在她惊慌的注视下用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脚,动作迅速而利落地用她的湖蓝色腰带捆绑住她的双腕。女子盯着他的动作,慌乱极了。青年则在她的腕间打了结,他转而坐在脚踏上,替她将绣鞋脱去,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腿,上前在她的锁骨处一咬,沙哑着说:“夫人不乖,说了为夫不爱听的话。”:()重回吾妻十二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