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弗纳尔点头。
沈斯年道:“澧河位于你们中央基地的东南部,所以我们这次是直接降落在中央基地?”
“没错。”弗纳尔点头:“中央基地正中心是总统府,如今的基地就是从总统府向外一层一层辐『射』出去的,分成外城和内城,内城是政员、异能和研究员们,外城是普通民众。”
这是他们国的现状,是可以直接对池畔他们保密的,但弗纳尔显不这个当成什么需要保密的东,直接全盘托出。
沈斯年点头:“明白。”
池畔垂眼着下方残破的大地,无数奇形怪状的融合物在游『荡』,丧尸们聚集在某一片区域中。
似乎是受到“王”的到来,丧尸们今天都尤其地兴奋,吼声震天,融合物们根本不敢靠进。
这是群居种族的强大之处,虽论起单体作战能力,丧尸们不如融合物,但丧尸们很单独活动,他们成群结队,俨成末世里的一方霸主。
池畔轻轻地笑,他受到大对他的欢迎。
“怎么?”解玉楼笑问。
池畔就说:“队长,他们在欢迎我们。”
他之前担心的语言不通的情况并不存在,根本不需要靠吼声交流,池畔心里的想法都不用说,丧尸们就都明白。
解玉楼笑道:“他们知道你要给他们治病。”
“嗯。”池畔点头。
半晌,他又向解玉楼说:“队长,我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其实从那天沈斯年说完那套“神”理论之后,池畔就一直觉得有种奇怪的觉萦绕在他心头,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是很古怪,他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
解玉楼知道他最近有这个『毛』病,明白他是因为压力大,所以就习惯『性』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没关系,我在。”
池畔耳根有些热,他没敢大的眼神,闷头撞进解玉楼怀里。
啊,不论过多久,他还是做不到和解玉楼一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亲什么的,还是很羞耻!
解玉楼闷笑,胸膛的震动声传到池畔耳朵里,像是奇异的安抚剂,让他漂浮的精神落在实处。
同伴们都习以为常,弗纳尔却还是不怎么习惯。
他着池畔软乎乎的模样,心头痒痒的。
“什么?”解玉楼懒懒说道。
他的眼睛是通透的黑,配上他含着笑的脸,让人觉得这个人很腹黑。
事实确实如此。
弗纳尔耸肩道:“解,我是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不能。”解玉楼抬手挡住池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