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屿微讶,难怪茶茶当时突然问?自己“是不是早就认识她”,但却从没有提过?这层原由。
想来,茶茶或许有过?短瞬的委屈或迟疑,但她相信果果,相信果枝,同样也相信他。
所以?不会无?端猜忌。
果果面?露愧意,“因为那时我并不看好你们,我宁愿你真的是来找小枝,她聪明伶俐性格也泼辣,压得住人,也懂得自保。”
“但现在看来……”果果顿了顿,看向程司屿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温度,“是我目光短浅,差点就棒打鸳鸯了。”
两人相视一笑。
无?言,却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探出?来,左右看看,脸上的热气拂过?身周。
是刚运动过后的茶茶。
啧,瞧瞧这红润的脸蛋,额角的薄汗。
果果正要摸出口袋里的纸巾。
一只大掌熟稔地覆上茶茶的脸颊,指腹轻捻,“背上出?汗了么?”
说着,他起身,攥起手帕替她细细擦拭额上的汗珠。
茶茶则是乖乖仰头,一看就是被伺候惯了的主儿。
“没有,刚才?是戴了帽子,热气咻得一下?,全蒸发到头上了……”
她舒服地眯起眼,完事了,再用脑袋蹭蹭程司屿的胸膛。
一睁眼,果果妈妈好整以?暇的揶揄目光,正?明晃晃地盯着自己。
天塌了!
茶茶心虚地推开程司屿,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那什么,妈妈刚才?在说什么呀?笑得那么灿烂。”
“哦,在说什么时候能吃到你们的喜糖。”
这下?轮到茶茶措手不及了,支支吾吾半天,脸都红到冒烟,也说不出?个什么。
程司屿轻笑一声,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挶到身后,“妈妈逗你玩儿?呢,她可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如此可爱的茶茶,托付给我。”
对于这个话题,他现在已经平和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怨夫般日?夜哀求一个“最终结果”。
“茶茶还小,不急。我能感觉到她什么时候想结婚,至少,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