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
茶茶指了指他旁边的凤眼虾,期待地眨眨眼,“我想吃那个。”
祝余轻笑,帮她夹了一个放进碗里,“以后有可能在一起吗?”
茶茶吓得筷子都拿不?稳了,“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是因为她开始在意程司屿了吗?怎么感觉最?近特别多人在问他俩的关系。
“随口一问,”祝余云淡风轻地揭过这个话题,“茶茶现在很?自由、很?快乐,对吗?”
“嗯,我很?喜欢现在这样!”
看着茶茶鲜活的笑容,祝余很?确定,虽然程司屿并非大众意义上的善人,但?他没有将?那些心?眼用?在茶茶身上。
没有禁锢、没有掌控,茶茶过得很?好。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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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
“你刚才跟茶茶都说了什么?”
祝余抬头,镜中?的江知渺正站在自己身后,满脸防备。
祝余没有理他,漫不经心地抽出纸巾,擦干手心?的水渍。
“昨晚跟你说的那些,你考虑的如?何?”
“考虑好了。”
江知渺眼前一亮,伸出右手,欲与他握手言和。
祝余缓缓用?手背推开他的手,“我不?同意。”
“为什么?!”江知渺提高音量,万分不?解。
“茶茶已?经是成年人,有自己最?基本的判断,为什么要自作多情去干涉她的生活。”
祝余的表情很?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如?果你觉得程司屿是伪君子,那就拿出证据,而不?是急着得到他人的认同。”
路过江知渺时,祝余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否则你这样,与你假想中的程司屿有何区别?”
洗手台的哗哗水流,不?迭连声。
江知渺的手肘平撑在大理石台面?,双手自然垂落水池中?,被自动感应的水龙头冲刷了一边又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