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招是白练的。
陈晏礼吃了大半,才得出空来评价:“好吃。”
三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少爷夸我了!
“我要补觉了,好累。”陈晏礼伸了伸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天甲不愧是天甲,排在第一是有道理的,眼力见和反应力明显比天乙天丙快了一大截。
“少爷是不是干什么粗活了?”
陈晏礼点点头,躺在偏硬的床上嗯了一声:“四点就起来去扫落叶了。”
“什么,这么早!少爷,我替你去!”天甲拍了拍胸脯,愿意为陈晏礼分忧。
陈晏礼也省的再找人换班了:“就在主峰的山脚,谢谢你了,天甲。”
天甲一个一米八八黑皮健壮的猛汉猛然落泪了:少爷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陈晏礼挥了挥手:“好了,别哭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狐假虎威(4)
一连半个月,燕行每天都要去主峰山脚下转转,也不捣乱了,像是在找人。
可惜这半个月以来,每天兴致冲冲御剑到山脚总是无功而返。
燕行纳闷了,这个“谢昼”怎么不来了,是自己那天太凶了吗?
新人大比都快到了,燕行终于忍不住了,抓住每天来扫落叶那个人,问道:“你认识谢昼吗?”
天甲当然认识了,他们少爷的未婚夫,那个没用的赘婿。
“你找谢昼干什么?”
“有点私事。”
“私事?”天甲哼了一声,替燕行脑补好了,“我就知道他肯定要惹事,不知道让我们少爷省点心,不识好歹!”
燕行急忙打断他的脑补:“并不是,我有别的事情找他,马上新人大比了,想问一下他参不参加,你能帮我捎个话吗?就问他愿不愿意拜到我门下。”
天甲才不会给谢昼带话,但面上还是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扫完落叶没一会儿,天甲就去找陈晏礼邀功了。
“少爷,扫地的时候我碰到一个神经病,说是让我给谢昼捎话。”
陈晏礼懒懒掀起眼皮,最近吃得好睡得好,他脸颊上的肉都多了些,看着让人想咬一口。
陈晏礼大致能猜到天甲口中的那个神经病应该是燕行,问道:“他让你带什么话?”
“回少爷,他说让谢昼去参加新人大比,到时可拜入他门下。”
“好,干的不错,这件事不要告诉谢昼,回去吧。”
天甲走后,陈晏礼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去上早课。
这半个月以来,陈家陪同他的人隔三差五就来他这坐坐,只有谢昼一次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