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求你,时寻夜求你!”
萧河的脚已经蹲的发麻,等那两人走远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来。
实在是没想到,会在此处撞见这么尴尬的一幕,还是和时钊寒一起听了一场春宫戏。
“赵大人已有妻室,两人这般最对不起的便是他的妻子。”
萧河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心情颇为复杂。
时钊寒一直看着他,突然开口问道:
“听闻魏贵妃有意选你做驸马?”
萧河微怔,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他有意避开,时钊寒却说:
“倘若你做了驸马,我倒是能理解时寻夜此刻的做法。”
萧河:“?”
“疯病也是会传染的吗?”
一直快走到福华殿,萧河仍被时钊寒那句话惹的火大。
思铭在殿外久久寻不见他,已经有些着急了
见他回来忙忙赶过来,说道:
“五爷,您这是去哪了?大爷正寻您呢。”
“是有什么事吗?”萧河问道。
“此刻也没事了,您还回宴上吗?”思铭跟在其后,“大爷说,若是觉得累了伐了,可带小姐先行回去。”
萧河点点头,“那你去问过小姐,我在殿外等你。”
“是。”
思铭这边进去,萧河就见兰延青扶着一醉酒之人出来。
那人个子高,兰延青扶着倒是十分吃力,好不容易到了殿外,便吐的不行。
萧河站在不远处细细一看,醉酒之人竟是高子瞻,下意识想走上前去,却又停在原地。
只见兰延青拿高子瞻的衣袖擦了擦他的嘴巴,竟难得的没说些什么,甚至态度很好的给其顺背。
高子瞻真的醉的不轻,脸色发红,眼睛却依旧有神。
他盯着兰延青的脸看,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