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马养的精致,个个高大威武,体态庄严,随便挑选一匹都是调教好的温顺马匹。
没什么好再挑剔的,萧河便从中选了一匹喙嘴微黑,马毛黄里透白的宝马来。
待到试跑过后,没有再要调整的,便架马站于一线。
宫人举黄旗,旗帜在空中飞舞不下,众人心中都有几分紧张。
待到黄旗挥下,赛马便开始了。
天武帝与温皇后、魏贵妃站于高城,其后亦有几家大臣。
望见时寻夜的宝驹一骑绝尘,将众人远远的甩在后头。
魏贵妃有意揶揄,便笑着开口道:
“原是这些个儿子弟当中,就属二皇子最厉害。”
“箭术了得不说,依臣妾看,倘若不比,又怎能知晓二皇子骑术更是了得呢。”
听闻此言,温皇后微微蹙眉,仍不发一言。
魏贵妃虽是明面上夸赞二皇子,暗地里却不无讽刺,时寻夜的轻狂与显摆。
有些技术便耐不住性子,偏要拉高踩低在皇帝跟前卖弄一番。
如今魏贵妃看好萧家,更是有意与萧家结亲。
时寻夜今日的拉踩倒让魏贵妃多少有些不高兴,自然话里话外有意帮着萧河。
“他们骑的都是好马,赛马比的乃是御马之术,逞一时之能而后疲软,又有何用?”皇帝摇摇头道。
听到此话,魏贵妃脸上笑意更甚几分,看了一眼沉默不发的皇后,道:
“皇上说的是,臣妾受教了。”
不过说话的功夫,赛马场上却情况突变。
只见二皇子时寻夜的马匹逐渐疲惫,明显的蓄力不足,而这时一直紧跟其后的三皇子时文州,很轻松的便追赶了上来。
在两人之后,便是四皇子时钊寒的玉狮子与萧河的马驹并肩而行。
其余众人,则远远落后于四人。
又过几息之后,时寻夜的宝驹彻底跑不动了,没一会儿便被身后的萧河与时钊寒追上。
而这个时候,有厚积薄发者,则突然蓄力而起,架马追赶,又是三两人将其甩在了身后。
魏贵妃见状,心里高兴的不行,也没忘记去看一眼温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