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龙阳军不是平日里很威风吗?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哈哈哈哈哈!”
蚩首领看着安然无恙的守军,不由松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拖住了。
蚩首领朝身旁的部下看了一眼,男人立马领命上前,揪起围坐一圈的人的衣领:“玩忽职守,当着首领的面,你们好大的胆子!”
那几个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们……首领这不是打了胜仗归来,我们高兴嘛……”
蚩首领原本心情就不好,听他们这么一说,脸色更臭,眼底散发着猩红的血气。
“是我太放纵你们了,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们当部落是济慈堂吗?我打赢又如何没打赢又如何,不是你们偷懒耍滑的借口!”
几个男人被训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没人知道为什么前几日还与他们痛快喝酒的首领今日会变成这样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所有人,去刑殿领罚!”
“啊!首领!这……”
几个男人被他这发落吓了一大跳。
刑殿的刑罚都残忍可怕,一般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的,进去非死即伤,半条命都会没了!他们如何能受得了!
蚩首领神情冰冷,目光阴翳,架着马往部落里走去,好像没有听见他们的求饶。
“你们跟我走,去部落里抓人。”
“通知所有人戒严,守着部落大门,这次我们要让龙阳军的人有来无回!”
“是!”
蚩首领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前,远处的一座小山坡后,陆初辞正悄悄探头出来看着这一幕,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
“胜局已定。”
—
太阳升起又落下,陆初辞带着一队龙阳军在距离蚩部落不远的地方扎营。
他们听着部落内响起的厮杀嚎叫,面无表情地吃肉喝酒。
等到部落内的声音完全消失,时间来到了第三日。
他丢掉手里的鸡肉骨头,用腰上的水囊慢条斯理洗了洗手,站起身:“所有人做好准备,半个时辰后,我们杀进去。”
……
蚩部落内躺了一地的人,体型粗壮,身披甲胄,是族群中的精锐高手,如今却如臭虾烂鱼一般躺在地上,血腥味弥散开来。
寂静、死亡的气息让这里看起来像一座坟场,半点不见活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