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说:“哥,我腿疼,走不快。”
戴柯丢了垃圾,走回来背对着梁曼秋,捎矮身,“上来。”
梁曼秋看着结实宽阔的后背,不确定:“干什么?”
戴柯扭头,“背你回家,不然走到天亮么?”
梁曼秋:“哪有那么夸张。”
戴柯:“上不上?”
梁曼秋:“不许说我重。”
戴柯威胁性起身,梁曼秋哎哎叫着扒住他的肩膀,狼狈地扑上去,双腿夹住他窄劲的腰。
戴柯臂弯勾着她的膝弯,起身第一句就说:“重死了。”
“哪里重。”梁曼秋小声嘀咕,鼻息扑在戴柯脸颊,反弹回来少许,短短一瞬,彼此都红了耳朵。
戴柯不是第一次背梁曼秋,但第一次背清醒的梁曼秋,她会在他耳边说话,会在后背乱动,会比上一次走更远的路。
他将她往上掂了下,自然托了下她的屁股,感觉更不对劲。
梁曼秋悄悄往外扭头,不去看近在眼前的脸庞。
头发簇在戴柯的脖颈,微凉发痒,戴柯好像点了穴,梗着脖子不敢动。
走到第一个岔路口,戴柯问:“昨晚走哪条路?”
梁曼秋:“阿伯跟你说了?”
戴柯:“都传到我们初中班群了。”
昨晚晚休前没看到梁曼秋上线,戴柯给她丢了几颗炸|弹,今天下午放假才看到八卦,翠田初中附近有露阴癖当众对着女生打飞机。
本来要回家提醒梁曼秋,没想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梁曼秋给他指了路,字斟句酌:“哥,你知道那个变态有多变态么?”
戴柯:“他碰到你了?”
梁曼秋:“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你不要又骗我。”隐怒之下,戴柯不由扭头确认。不料梁曼秋也转头,想强调一下,他们的脸颊险些撞车,彼此均是一愣。
梁曼秋小声说:“没有骗你。”
他们又生硬撇开脸。
戴柯往梁曼秋指的方向走。
梁曼秋:“哥,真的要走那条路吗?”
戴柯:“看下变态还在吗。”
梁曼秋不由紧了紧双臂,勒得戴柯骂了一句,才松一点。
“我害怕!”
戴柯:“有老子在你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