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几年,就把你兄长忘得一干二净了。”谢景很不服气。
谢杳狡黠地眨了眨眼,“哥哥,你是个大醋坛子吗?”
谢景抬手,掐了掐谢杳的脸蛋,“没大没小,怎么说你兄长呢?”
谢杳瞋目,追着谢景在府内跑了一圈。
“姑姑救我!”
谢景拉住谢弈月的胳膊,故作可怜地晃了晃。
谢弈月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说让你学点功夫,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了。”
谢杳摇身一跃,跳到谢弈月身旁,拦住了谢景的去路,她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同兄长理论理论,却被人拉住。
“阿杳,还是留他一命吧。”元承双难掩笑意。
“行吧,我给公主一个面子。”
谢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蓦地轻轻推了元承双一下,只见她向前一倾,稳稳跌在谢景的怀里。
谢杳见状快步离去,深藏功与名。
谢弈月忍俊不禁,也识趣地默默走开了。
“承双,你没事吧?”谢景低头看向她。
元承双愣怔在他怀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没事。”
“昭昭是习武之人,力道控制得极佳,应是不会伤到你。”
他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元承双目光囫囵扫过谢景的衣衫,发现了他腰间的香囊。
“我送你的香囊,你一直带着?”
谢景挑眉,“你送的,我自是一直带着。”
二人相视一笑,眉目间溢满爱意。
谢杳躲在回廊的墙边,偷偷望着他们,扬起了唇角。
“阿杳在看什么?”
她闻声回头,将来人拽到墙边,示意他噤声。
陆琼宇透过墙上的花窗望向院内,也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阿杳这是在偷窥。”
“那这么说的话,陆刺史也是在偷窥。”谢杳分毫不让。
陆琼宇拿她没办法,只好用力将她拽走,“看得差不多了吧?陪我去寻点吃食。”
谢杳见好就收,顺便关心起了他的仕途。
“楚州可还待得习惯?”
“楚州风物无甚不同,就是地处沿海,水汽多了些。”
“听起来不错。”
陆琼宇脚步微顿,“我刚说了一句,你就觉得不错?”
“你现如今可比做大理寺少卿时要清闲得多,再加之你的言谈、状态,都能让人瞧得出不同,楚州定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