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知道这对你有多重要吧?死人。”
肩膀被按到失去知觉,秦柳轻吐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做警察了还不金盆洗手,审讯审不出来就严刑逼供。违法吧?”
坚实饱满的肌肉越靠越近,危险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男性荷尔蒙让秦柳感到恶心:“我没说不说,警察小哥,你要问我什么呢?”
“这个东西,是你买的吗?是你放到杨槐房间的吗?”
江涤尘的手紧了又紧,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是你用的吗?”
那股吊儿郎当的气质瞬间消失,江涤尘明显感受到了手下的人有一刻僵硬:“不是我的。”
“Size太小了。”
“我套不进去,强行套进去都做不到,我会很痛的。”
嘴角咧开恶劣的弧度,带着手铐的手指向下方:
“我体质比较特殊,只能用特定牌子的特定型号。警察先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6月3号那天,你去干什么了?”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呵。”
江涤尘发出冷笑,扭了下脖子:“我没这个耐心跟你无可奉告。”
双手熟练又流畅地按上了秦柳的肩关节,空气中好像闪过了木枝折断的声音。
严韧悦立刻反应了过来,掏出了电击棒,没有丝毫犹豫地朝着江涤尘捅去:
“你他妈真动手啊!”
在几阵抽搐之后,江涤尘身子痉挛,昏了过去。
严韧悦仍是惊魂未定,深深剜了眼门外的顾清武:
“队长,你为什么没有拦住他?”
“哎呀,他太急了,我没反应过来。”
“你们把他拖出去,我继续审。”
门渐渐合上,映在杨槐脸上的光愈来愈小。
哪怕是黑夜,天上也会夹杂着些许蓝,亦或是些许紫,但她的瞳孔黑得纯粹,眼白又白得分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像是被放在橱窗里的欧洲娃娃。
“京城大队长江分队外派警员江涤尘将于2008年6月6日至2008年7月9日起停职检查。”
江涤尘爽朗地笑了:“不是,队长,真停职啊。”
严韧悦一把把手中的纸丢到了江涤尘脸上:
“你真是个智障啊!为了审出来什么话都敢说,连他妈混h都说出来了。要不是我去查了档案,高中大学都清清楚楚,我就真的要报警了!”
“你他妈知道你当时有多吓人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真的恐怖啊,简直和那些杀人犯的神态没区别。”
顾清武拍了拍江涤尘的肩:“本来应该是三个月的停职处分,我向上面努力争取了一下。小江,不要埋怨我啊,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下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江涤尘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警察局。过了十分钟,走到了后门,钻到了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