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少有的专注的神色。
“爱德华。”
像是要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布兰特伸手搂着爱德华的腰||身,然后把脑袋埋在爱德华的胸||口里,就像是以往他们习惯一起睡的姿势一样。
“怎么了?”
爱德华伸手抚摸布兰特的发丝。
“对不起……对不起!”
布兰特说着说着,竟然开始低声的呜咽。
“你没有错,布兰特,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哭什么?”
布兰特伸出左手拉着爱德华的左手,然后按在自己的腹部:
“疼,爱德华……我觉得这里很疼。”
布兰特之前就是在欺骗医生和护士,他觉得疼,绵绵不绝的疼痛,已经好几天了,还是不见消减。
但是他就是一声不吭的强忍着,懒得告诉的医生和护士,或者是泽田谦也他们。
爱德华温暖的手掌在布兰特的腹部缓缓地揉按着,
“谁弄得?”
布兰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向爱德华的眼睛:
“是昆汀。”
“是不是前段时间从底特律来的那个的军阀?”
爱德华问道。
布兰特点点头。
爱德华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
“现在还疼么?”
爱德华的手掌继续缓缓的揉着。
布兰特吸了吸鼻子,摇头说:
“还是很疼。”
爱德华扯唇笑了笑:
“几天不见,怎么变得像个个小孩子?”
布兰特恼火的甩开爱德华的手臂:
“几天不见?已经73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