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只吃了一块面包,目前饿的饥肠辘辘,手都在抖。
首相突然将一个小小部门的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有些远,总是没有之前的方便了。
我刚到首相办公室门口准备敲门,一个人影在我余光闪过,我被拎到了一侧的办公室。
“首相着我,我觉得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我抬头望着头顶的金黄色花纹,连带着双手都被紧紧的固着,脸蛋被亲了口。
我丈夫让我对于某些人的一切不合理的要求,要记得拒绝。
我扒拉开他的胳膊,“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直到我被博纳先生热情的迎进门,以及险些被夹在门缝里强行进入的,我丈夫。
我们夫妻俩在工作单位从来不像在家里一样亲昵,此刻他一步开外站在我身后和哈克先生打招呼,我亲眼看见哈克先生目光充满了拒绝和颤抖。
我狐疑的的看了眼身后,顺着对方的金色领带上的干净的脖颈,猛地抬头。
我丈夫正在眼神威胁哈克先生?
你在做什么!我张着嘴无声制止。
捣蛋鬼被清理出去,哈克先生捂着胸口深吸口气,“莉娅,我觉得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你的打字能力也是有目共睹,我觉得我的文印室需要你。”
“在楼上三楼左侧尽头下面四层的地下室往右走尽头倒数第二个办公室。”博纳在快速的不歇气的一口气讲完迷宫一样的办公室地理位置,大喘气后诚恳道“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我依旧手指交握放在身前,半晌没有理清房子的建设问题,听到博纳提到不错,我下意识的反问“哪里不错?”
“发生战争,是个比防空洞还要隐蔽安全的地方,如果首相不幸被抓住那一定是没有躲在文印室。”
“咳咳!”哈克先生剧烈咳嗽,然后一脸随和的问我“虽然这个,但是我们是打算将文印室提到楼上,最近事情比较多,我已经尽快让他们安排,如果前期——”
我拒绝又臭又长的广播里哈克先生一套忽悠,直截了当道“可能不行。”
并不愿意从已经熟悉的环境里出来认识新的同事,再互相磨合,我觉得我可以但没必要。
没有学历就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是我丈夫和身边认识的朋友帮忙才能被留下。
我很清楚即便自己确实能干活,毕竟我脑子不傻四肢俱全,基本的工作都可以甚至能更好,但是我还是愿意在自己的熟悉的环境中咸鱼躺。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耽误家里的顶梁柱上班,我才被迫跟着来上班,在我当时焦虑的丈夫的眼皮子底下。
怀念自己睡到自然醒,即便送孩子回家也能睡个回笼觉的日子。
“嗯,”哈克搓了搓手,有些犹豫道“我其实想找你帮我个忙。”
我眨了眨眼睛,得知哈克先生在外蹭吃蹭喝,目前要没有下一顿的时候,我沉吟片刻,突然道“或许我可以帮忙。”
……
……………………
修道院家的店里没有包子,但他们可以做。
首相肯定是不能出现在这里,场面过于隆重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现在哈克先生不止在国内有名更是在国外也流传着他亲切随和不管多晚的聚餐总是会如约赴约。
大概是饿的吧,不去就没饭吃。
包子饺子是最简单的时候也只最美味营养齐全的。
安妮的口味和哈克先生的口味我大致了解,选了安妮有可能会喜欢的酸菜猪肉包和芹菜肉包以及哈克先生会喜欢的牛肉圆葱和猪肉圆葱。
两大袋子冒着热气的包子被博纳先生带回去。
博纳先生自己也买了很多,据说他现在至今单身。
和我丈夫同龄至今单身的男人,在这个时代还是挺少见的,尤其是税后的工资和温和的性子。
不应该啊。
然后回到办公室的喔就面临了竹竿主管将自己吸烟吸进了医院里,与此同时竹竿先生难得在内阁会议上成了卫生部每年三万人因吸烟死亡的其中一位。
上帝作证,竹竿主管还健在……
不过这些不重要,在汉弗莱忙着让哈克先生打消禁烟计划,四十亿的税就要打水漂,谁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这片到嘴的肥肉。
我却已经盘算着周六日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