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imagine。
信息里除了快递短信,还有三条是肖知言发来的。
[现在方便吗?]
[还没忙完?]
[现在?]
每三小时一问啊。。。。。。这也太死板了,都不知道打个电话么提醒她一下么。
末了,她才想起手机关机,打了也不一定能接到,马上拨打过去,几声忙音后,他的声音带着寒凉停在她的耳边。
“忙完了?”
“抱歉,临时开了个会忘记了。”贺初月看了眼即将指向八点半的时间,忽地腹部抽痛,堪堪坐在沙发,“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肖知言语气明显一顿:“你?”
“。。。。。。”
惊叹于肖知言的敏锐,贺初月感觉就是胃绞痛,老毛病忍忍就好了,问:“你家离京宝路这边多远?”
“大约五分钟的车程。”
果然,贺初月按着逐渐绞痛的腹部,暗自庆幸她将近一个月的绕道不是无用功。
肖知言就住的离京大不远。
不等她开口,肖知言先道:“你现在方不方便,我去找你。”
只有一人一狗的房间里,连呼吸都被放大,属于肖知言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又奇怪又新颖。
为什么在自己家里听到他的声音,会感觉这么奇怪?
贺初月又看向时钟,想到他那晚被染粉的耳朵,坏心思上头,忍着腹痛也要故意说地暧昧:“家里就我一个人,很方便。”
耳边停顿,贺初月扣着的手挪到唇边,张口咬着。
视线落在旁边跳动的时间上,她心里数着,计算着几秒后开口打破僵局,递台阶比较合适。
十秒吧。
她齿间一停,否定。
还是五秒吧。
要不三——
“好,地址。”
不知怎么的,贺初月觉得肖知言的声线似乎有些紧绷,回归话题本身,她惊道,甚至忘了腹痛。
“你真来我家?”
“嗯。”
这场勇敢人的游戏终究是贺初月先投降。
她撑着身子缓着劲儿:“那我们就在京大对面的便利店见吧。”
“好。”